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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临因为这一美好的未来露出满意的微笑,而对方在门外愤怒地big吼“过河拆桥”,随后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等季青临出门时,过敏的宋公子已经消失了,big概是涕泗横流的惨况有碍他的完美形象,回家整理仪表去了。季青临看了看时间,还足足有半小时的空余。
他踱步去了约定的地点——中关村的一家泰国餐厅,先找了位子坐下来,拿起菜单浏览了一番,然后悲哀地发现汉字每个都认识,但完全读不进脑子里去,腿也开始不So控制地抖动,需要手动按住才能不像个癫痫患者。
他在座位上焦虑地等了十分钟,期间换了三种坐姿和五次位置,然后在熟悉的声音传来的一刹那定住了。
就像童话里听到魔笛的小孩一样,他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朝走来的林孟商招手。
“抱歉,等很久了?”林孟商问他。
“不算很久,”季青临说,然后土味q话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你值得我等。”
对方又露出他们初遇时那种复杂的表q,之后季青临就知道这代表“嫌弃”“生理不适”与“这人是不是有病”,但现在的他毫无知觉。
“你为什么老说这种奇怪的话?”林孟商的语气像是真心疑惑。
季青临愣了几秒,然后意识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他小心翼翼地确认:“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
对方保持了半分钟的静止姿势,看上去比他还要震惊。
“好吧,”季青临难以置信地坐下来捂住脸,“你真没看出来。”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迟钝的人,难道智商和q商是守恒的吗?按照宋阑的说法,他把开屏的孔雀、唱歌的座头鲸和跳舞的蜜蜂都cos了个遍,这人居然还看不出他在求偶?
“所以说,”林孟商带着确认数据有效xin的语气问,“你之前说的那堆莫名其妙的话,其实是在跟我表白吗?”
“对a!”
林孟商似乎是觉得需要一个稳定的位置防止So惊过度摔倒,所以也顺势坐下,用消毒纸巾擦了一遍自己那半边桌子,似乎这样机械xin的动作有助于自己思考,然后带着质疑的语气说:“但是我们就见过两面。”
季青临挠了挠脑袋,也对,一见钟q本来就不是件符合常理的事,然后很认真地说:“虽然只见过两面,但对我来说像是前世的久别重逢。”
林孟商正在喝茶,听到这句话倒也没有直接喷出来,而是艰难地把水咽下去,看上去正在极力控制不让自己露出扭曲而ton苦的表q:“你别说话了,还是吃饭吧。”
“我都行,”季青临bigbig咧咧地说,“你看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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