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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说出来可能有点离谱,”季青临说,“但您得帮我。”
医生翘了翘嘴角,随手把笔扔在桌上:“你的事迹我听得可够多的了。让我算算,小学的时候坐在仙人掌上,拔刺拔了整整一个下午;去海岛度假闲着没事去踹树,结果被椰子砸中脑袋,缝了三针;为了逃学big冬天洗冷水澡,想发烧请病假,结果身体太好没烧起来,就得了个感冒,塞着鼻子还是得去学校……我都见识了这么多年了,我不信还能有更离谱的事。”
季青临说:“我得断一条腿。”
对面的人沉默了,不但沉默,而且静止,似乎是对自己骨科医生的职业生涯产生了怀疑。
“你说什么?”许久之后,医生往前俯了俯身子,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我缺一条断腿。”季青临十分真诚地说。
医生的思维也是够能发散的,坐在椅子上捋了一会儿逻辑,居然问他:“你是不是觉得当正常运动员没前途,想参加残运会?”
“什么?”季青临愣住了,“不是!我骗一个人说自己骨折了,结果圆不回来,所以来找你帮个忙。”
医生突然笑了出来,这前后表q的反差让季青临觉得有些惊恐,然后医生很直截了当地问他:“是q人还是仇人?”
这领悟能力,季青临佩服得五体投地:“您不当半仙真是可惜了。”
“这种q况一般不是为了躲债就是为了博取关怀,”医生很有经验似的,“所以是哪个?”
“后面那个。”
“给你打个石膏上个夹板倒是不难,”医生jao叉双臂看好戏似的看他,“但你想清楚,骨折装起来很So罪,你r常生活起居都得So影响。”
“不能搞个可拆卸的那种吗?”季青临用手比划着类似机械装置的东西。
“你以为石膏是什么东西,可以随便拆下来安上去?”
“那要不来个轻点的骨折?”季青临又说,“就包两层纱布那种?”
对于这种无理取闹的甲方,如果不是因为季家是big金主,医生当场就能把他踹出去。但实际上,最后只能保持微笑询问一句:“你那q人,对医学有多少了解?”
季青临估me着隔行如隔山吧,就说:“应该几乎为零。”
“那就好办了,”医生懒得看他,在电脑上飞速敲击着,“就说是因为jro牵拉引起的轻度骨膜So损,只要好好休息,用点外敷y就行。”
“还有这等好事?!”
医生瞥了一眼他毫发无损的长腿:“但是你一没皮下出血二没肿胀三没淤青,实在看不出来有伤,还是给你裹个纱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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