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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两个箱子是怎么回事?”林孟商盯着这俩拥堵走廊增加消防隐患的东西。
“哦,”季青临拍了拍行李箱顶部,“是我的衣服。”
“你要出国?”
“不是,”季青临说,“我得从家里搬出来。”
“你不是没有离家出走吗?”
“我没有主动出走,”季青临说,“我是被家里赶出来的。”
林孟商茫然地站在楼道ko,顶着夏r的闷re和一位流浪的财阀少爷面面相觑。他对豪门辛酸没什么想象力,要是冯诺一在,这会儿已经脑补了一千万字狗血同人了。
然后流落街头的少爷忐忑地开ko,目光可怜又谦卑:“所以我最近能住在你这吗?”
林孟商没有反应,他还在消化“逐出家门”这一惊天巨瓜,没来得及为下一个问题而震惊。
“哦,还有,”季青临掀开了放在行李箱顶上的包,一只毛茸茸的猫脑袋探出来,“它也没有地方去,所以……”
林孟商的思维被迫跳跃两个阶段,转移到面前蔫哒哒的耳朵上。猫猫难得没有对他爱答不理或是怒目而视,只是用爪子扒着猫包,垂下脑袋,用恳求的姿态表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拜托了。
第22章 季青临
在季青临深恶ton绝的活动里,家庭聚餐big概能排得上第三位,仅次于学科考试和各种晚宴。事实上,18岁之前,这本来是一个其乐融融、父慈子孝的活动。然而自从兄长和母亲对他揭开生活的真相之后,亲子局就变成了鸿门宴。每次看他们目光阴冷地用刀叉切牛排,季青临总怀疑是不是有人在盘子里下了毒,否则何至于对一只已经死去的小牛犊有如此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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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类聚餐的频率已经一降再降,到了除新年之外永不相见的地步。然而自从季行砚订婚之后,由于婚礼筹备需要各方协商,这杯弓蛇影的饭局陡然多了起来。比如现在,他木然地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包厢内,身旁是水火不容的亲娘和亲哥,面前坐着新娘及其直系亲属,僵硬的假笑和虚伪的应酬让餐桌上的氛围格外惨淡,无限接近于达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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