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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之际,余光中撇到脚下跑过一只雪白的兔子。兔子围着他绕了一圈,飞快向前方跑去。
秦时温迈腿,慢慢深入黑漆漆的巷子。
每向前踏出一步,黑暗慢慢褪去,坑坑洼洼的路面逐渐铺上绵软的地毯,抬眼可即的茫茫天空被b仄的天花板阻隔,昏黄粘稠的灯光亮起。
他进入了一栋居民楼。
这楼的年岁不小,而且是两梯十几户的筒子楼。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半开不开的玻璃窗,脏兮兮的玻璃透不过几缕光,反而平添一丝ya抑。
走近了看,糊上玻璃的并不是简单的灰尘,掺杂了鲜血的污渍狰狞可怖。
兔子在左边的墙后探出头来,红宝石一般的双眼死死盯住秦时温。
秦时温正犹豫时,墙后的兔子缓缓咧开嘴角。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与此同时,电梯那头传来强烈的震动,身后开裂的墙皮正在脱落,玻璃窗出现裂缝,浓郁的黑暗中雾气翻涌。
秦时温不再犹豫,朝着兔子的方向跑去。
从开始远离电梯,血腥味对于敏感的秦时温来说便愈加浓烈。
跑至尽头,右手边一户人家的big门敞开。里面拥挤着不少面露恐惧的人。
“第九个了。”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不耐地说到。
见到秦时温进门,众人也不加表示,不屑地暼他一眼后便各自忙活去了。
秦时温也没有主动上前问好,默默站在一边。
big脑飞速运转,想象力持续发力。
他看过不少有关死亡游戏的小说,无非就是和各种鬼怪斗智斗勇,在死亡中杀出一条生路。
在这种游戏里,玩家必须相互合作。
但秦时温很快放弃了这条路——刚刚说话的男人,是七年前一起野外抛尸案的凶手。如果他记忆没错的话,男人应该姓齐。
当时警方收集了确凿的证据,但奈何对方在法庭上提供了j神失常证明,律师又辩护其没有刑事责任能力,最终无罪释放。
他环视一周,发现这屋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在A市有点案底。
“老公……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时温顺着声音望去,女人蓬头垢面的蹲在墙角,眼球突出,神经质的揪着衣服。
被她称作老公的男人则淡定站在一旁,厌恶的俯视着她。
“这里好脏……”女人用双手环住膝盖,尽力把自己蜷缩在一起,止不住地颤抖。
“嫌脏你就站起来a,”男人冷哼一声,烦躁的揉了揉染成黑白阴阳s的头发,“能不能别叽叽歪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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