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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两人都没有睡觉。
阮季的眼眶红着盯着鱼清舟,蓄满愤怒的泪,他的拳头攥的死紧,愤怒又难过。
他在这一天流的泪甚至比一年都多。
鱼清舟越是轻描淡写地叙述,阮季就越是心ton的要四分五裂,他没想到鱼清舟有这么悲惨的童年,留下了这么多心理创伤。
作为同类,阮季没有体会过这种令人窒息的家庭。
知道自己喜欢鱼清舟后,只是在网上搜索了相关info,发现这和异xin恋一样是一种取向后就不再纠结了,心里没有任何负担。自己跟阮建君说了之后,爸爸也只是伤心责骂,没有做出那么极端的事。
或许每个人的家庭环境不一样,自己算是幸运儿。可这也不是鱼清舟父母这么对待自己亲生儿子的借ko,那是罕见的一对愚昧又自big,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夫妇。
阮季沉着脸,愤怒又无法理解,沙哑低沉地说:“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遭So了太多无妄之灾。”
他的父母怎么会这么糊涂,这么顽固、极端。
想到鱼清舟高中时遇到的虐待、失意和挫败,阮季沙哑着声音说:“还疼吗?那时身上留下的伤ko,还疼吗?”
鱼清舟摇摇头。
是了,身上的伤ko痊愈了,难以治愈的是心里的创伤,阮季想。
他皱着眉,想了想鱼清舟对他排斥让他知道郑兆和唐深的事。总结:
“因此,你以己度人,出于对朋友的恋q的保护,对我知道他们的秘密反应很big,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
鱼清舟沉默着,默认了。
“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减淡。我父母后来跟我忏悔,我没有谅解他们。然后,我创立了科丰,从事jao育领域,和父母期望的工作背道而驰。”
“再后来,我母亲有一次病重,父亲恳求我去看她,在病cuang前,他们再次跟我忏悔。我终于释然了。”
鱼清舟浓密的睫毛下垂,像是羽翼:“时间淡化了一切,那个机构对我的影响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是,遇到你……对我来说,还是像是遇到一根珍贵易碎、不可逾越的红线。”
阮季怔怔地看着他,张不开ko。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搜救的声音响起。
“喂!清舟!阮季!你们在山don里吗?!”
郑兆搜救了一夜,信号还没有被修复,他们纯粹是靠人力,在山里寸土寸木地找,才阴差阳错找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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