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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

她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不想要。

慕从嘉眼眶再度涌上一点re意，眸中q绪似悲戚，艰涩回答道：“嫉妒。”

“你想杀他吗？”她继续问。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还要直白尖锐，他脸s一僵，哆嗦着想cou回自己的手，惶惶想消失在她眼前，却被少女双手握住了手腕。

“别害怕，我不怪你，慕从嘉，我一点也不生气，你不要害怕，告诉我实话，好不好？”

她的语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柔，带着他不敢想象的包容，令他生出错觉，好似这样肮脏的他，也是可以被她温柔以待的。

溪流中偶尔响起几道水花声，风吹落的叶子浮在溪面上，歪歪扭扭打着转。

他忽然闻到了熟悉的栀子香。

清淡，安宁，柔和。

她眸中鼓励更甚，温柔安抚着他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良久，他轻点了下头，而后附上苍白的补充：“但我没杀他，也没伤害他。”

曲琉裳终于笑了。

她再一次面对着他，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温暖，坚定，有驱散黑暗和融化坚冰的力量。

“是因为我吗？”她问。

慕从嘉垂眸，再次点了下头，声音低低道：“你……不喜欢我伤害旁人。”

譬如小川，譬如江黎。

“我很高兴。”她笑意更深，松开他的手，低头揽起一点溪水，开始为他清理指缝中的血污，“慕从嘉，你知道为什么我愿意帮你洗伤ko，愿意帮你上y吗？”

他漆黑的眸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慕从嘉，每个人都会有嫉妒q绪的，你讨厌他们，嫉妒他们，不喜欢他们看我的眼神，这没关系的。只要你不伤害他们，克制住自己，就不会有事的。”

“你为我克制住了自己，所以，这是奖励。”

即便已经猜出答案，但亲耳听她说，他的心还是狠狠一跳。

她还是……太美好了。

美好到自己那样对不起她过，她还是愿意包容他，待他好，重新给他机会。

“对不起。”他控制不住道，“裳裳，对不起。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强留你在我身边。r后……再也不会了。”

少女清洗伤ko的动作顿了顿，溪水从他指缝淌下，顺着叶尖滑落。

良久，她道：“en，我听到了，我会给你机会的，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不许骗我。”

“不骗你。答应你的事，我都不会骗你。”他嗓音微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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