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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湖州沦陷,随后符言率领的军队势如破竹,短短两个月就拿下了景朝半壁江山。胥御皇帝黔驴技穷,又急功心切两个月内就杀了四五个打了败仗的前线将军,一时闹得京城上下人心惶惶,百姓怨声载道。
和朝廷的赋税徭役广征兵相比,符言占领的南方一派祥和安宁。季安起草了文书,不仅免了当地一年的赋税,还开仓放粮救济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同时允许百姓开垦荒地,作为私人田地。
待到秋r寒风四起,符言的军队兵临京城之时,摇旗呐喊为他助威的百姓已汇聚成声浪,一波一波传到威严的金銮殿。
弃城而逃
待到秋r寒风四起,符言的军队兵临京城之时,摇旗呐喊为他助威的百姓已汇聚成声浪,一波一波传到威严的金銮殿。
胥御皇帝眉间郁结,双目浑浊,半年之间沧桑了许多。
他看着金銮殿中稀稀疏疏的朝臣,疲惫地问道,“其余人呢?”
孙太师发丝全白,眼中遍布血丝,“老臣已派人去请了。”
自从胥御皇帝接连杀了几个先锋将军后,京城人心惶惶,朝臣纷纷托病不愿意再上朝,原先有他这个太师在,还能拦着点,如今符言的军队就驻扎在城外,朝臣的立场更加摇摆不定,连他的几个女婿也私下劝过他,不如早点向符言表衷心。
“呵,他们是以为朕必输无疑了吗?”胥御皇帝冷笑,他食指抚着眉骨,朝阳的光从指缝穿过,落在他的脸上,照出一层朦胧的暖意,却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既然如此,朕留着他们做什么?”他放下手,阳光乍泄令他眯起眼睛,“陈于!”他高声呵道,“把今天没有上朝的人全部杀了!挂在城墙上!”
陈于和父亲陈续互视一眼。这半年来,胥御皇帝让陈于杀了不少big臣,再这么下去,就算没有符言,他的皇位也做不了多久。
陈于心中讽刺,躬下身正要领旨被孙太师拦下。
“皇上不可!自古以来滥杀臣子者都是暴君!皇上要当暴君吗!”孙太师ton心疾首,早知有今r,当初他就不该和姐姐孙太后一起私藏先帝遗诏,扶持胥御皇帝登j!
“朝臣虽有错,但罪不致死!更何况如今符言就在城外耀武扬威,当务之急是如何和他决一死战而不是自相残杀!”孙太师声嘶力竭地朝着高台上的胥御皇帝道。
“决一死战?”胥御皇帝呢喃,“朕自然要和他决一死战,可是朝中无人可用。”他茫然地站起身,看着殿中的寥寥数人。
若是锦衣卫指挥使王仁还活着就好了,他武力高强,又能统兵作战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比他的废物儿子王阜强太多。
再不济,就算宋益年活着也可以,有他在,宋家的子孙一定会誓死效忠,上阵杀敌。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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