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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手术下台的,一般到夜班只需要执行一个 bid 的抗生素医嘱。至于下午临近夜班jao接下台的,那就需要做好忙一晚上的准备。
今晚就是这样,临近下班下了三台手术,还有一个在台上的,jao班时,陈青衿脑袋都快炸了。
四个病号四个病房,从最东头的病房跑到最西头的病房,费足了劲儿。
这边刚挂上二十点的针,那边铃就响了。后来没办法,她俩就商量着一个先去挂Ye体,挂完之后去护士站守着,另一个在后边打。这样虽然延长了穿刺时间,但、却也是最轻松的办法。
就这样忙来忙去,到二十三点的时候,接了那个下台的病号,然后开始给病号补Ye,给家人指导翻身,可以说是几乎一夜没消停。直到凌晨四点,她们才有空坐下歇一歇。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八点jao完班,陈青衿去更衣室换衣服。最近这几天有些感冒,她的头也是昏昏沉沉的,整个脑袋就像一个big号容QI,里面盛满了浆糊。
李静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靠在柜门上一脸病态。
“感冒没事吧?”
陈青衿睁开眼:“没事儿,就是太困了。”
“护士这职业得拿命拼,熬秃头,看瞎眼,最后还被护理部一顿批,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熬到退休。”
脱下隔离衣挂在墙上,李静忍不住吐槽。
“估计是不能了吧,不是说又延迟退休年龄了吗?”陈青衿拍拍脸,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熬了一夜脸又暗沉了。
说者无心,听者直接哀嚎一声:“Gan脆直接Gan到入土得了,到时候让咱们棠城社保局直接把退休金换成元宝烧给我。”
陈青衿:“…………………”
等李静收拾完,两人一起去了医护梯。
整栋住院部就两部医护梯,电梯空间还小得可怜。此刻恰巧又正处在用梯高峰,她们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上来的电梯,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走出两个熟悉的面孔。
陈青衿抬头看去,一前一后下电梯的,正是昨天跟她说话的西装男,后面跟着冯明望。西装男看不出来换没换衣服,冯明望倒是换了一身黑s运动服,依旧没有标签,不过猜也能猜出来,很贵。
一身黑s运动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不少。陈青衿突然想到李静昨晚说的,他“看起来就像四十来岁的样子”,如今近距离一看,只觉得她说的一点也不假。
正犹豫着要不要打声招呼,毕竟是科室里的病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打招呼未免显得太过冷血了。转念一想,也可能她们换了隔离衣,摘了ko罩,他们认不得她俩了。迟疑不决间,便看到西装男身后的冯明望冲她们点头示意,绅士地让了电梯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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