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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自己没想自杀,只是想要泡一个冷水澡试试会不会流产,然而还没泡多久就被保姆发现,接着便被她拖了出去。
保姆被他身上的温度吓了一跳,连忙去给他找浴巾和换洗的衣服。
然而一回来就见谢蜩鸣就这么湿漉漉地坐在沙发旁,手里握着一块碎瓷片,对着手腕一下又一下地划了下去。
保姆吓得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再也So不住,连忙给傅季秋打了电话让他赶快回来。
“我没做傻事。”谢蜩鸣抬手me了me腕骨处怎么也划不掉的纹身,有些无奈道,“我只是……想把纹身抹掉。”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谢蜩鸣抬起头,然后就见big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接着,傅季秋走了进来。
谢蜩鸣看见他,身体不So控制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扶着旁边的沙发站起身来,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动作,手中的碎瓷片便被人收走。
接着,他的身体突然悬空,就这么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刹那间的天旋地转让谢蜩鸣产生了一丝晕眩,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被傅季秋放到了cuang上。
胳膊被傅季秋抬起,给他换起衣服来。
谢蜩鸣见状立刻伸手猛地推开他,手腕处的伤ko因为用力再次渗出血来。
傅季秋见状呼吸立刻重了几分,握住他的胳膊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继续给他换起衣服来。
“你放开我!”谢蜩鸣拼命挣扎,然而傅季秋的力气太big,最终还是没拗过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就这么被扯下。
“傅季秋!”谢蜩鸣终于攒够了力气猛然推开了他,傅季秋雪白的衬衫上瞬间多了一个还未Gan涸的血印。
太多天没吃东西,这一下就耗尽了谢蜩鸣所有的力气。
他轻喘着气想要离开,然而刚一动作,肩膀便被一只手重重按紧。
傅季秋用了big力,修长的手指几乎要陷进他的ro里。
谢蜩鸣抬起头来,对上了傅季秋的眼睛。
他的面s从未像今天一般难看阴沉,像是蕴着即将到来的风雨。
“你到底在闹什么?”傅季秋问他。
谢蜩鸣闻言怔了片刻,big概是刚才在冷水里泡了太久,哪怕已经重新换上了Gansuang的衣服,却还是觉得自己湿漉漉的,从骨缝里渗出一阵阵的冷意。
他慢慢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很多年的男人。
其实他一直有很多话想说想和傅季秋说一说。
说一说很多很多年前一次意外的捐款。
说一说他年少是付错的感q。
说一说哪怕从一开始就错了,但在之后的这么多年里,他依旧不可自抑地对傅季秋产生了爱意。
他还想回答傅季秋,“为什么我会爱你?”
然而一张ko,那些还未说出ko的话却好似化作一根根尖锐的刺,就这么堵在了他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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