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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蜩鸣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对不起。”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他便跌进了一个满是凉意的怀抱里。
“下午在Airplane上,没接到你的电话。”傅季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双臂将他缚得很紧。
“你吃醋了?是不是?”
“不是。”谢蜩鸣一听,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反驳道。
说着转过身来,一抬头,就zuang进了傅季秋的眼睛里。
傅季秋似乎许久都没有休息好,眼里布着几条红血丝,面s有些苍白,胡子也没刮,看起来落拓不已。
谢蜩鸣心瞬间软了下来,他望着傅季秋问道:“你生了什么病?”
“没什么,最近酒局比较多,有些伤身体。”
傅季秋轻描淡写,试图一笔带过去。
谢蜩鸣知道他这个人有多能忍,自然不信他会因为这个而住院。
但傅季秋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接着刚才的话又一次问道:“你在吃醋?”
这次语气中多了几分笃定。
“早上那是护士的声音,她要给我cou血。”傅季秋解释道。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想起自己早上的那些反应,谢蜩鸣还是想找地don钻进去。
“那你血cou了吗?”
“没有。”傅季秋摇了摇头。
“你!”谢蜩鸣刚想说他,却又意识到他拖着病体匆匆赶来都是为了自己,瞬间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涌起一阵酸涩,谢蜩鸣低下头去,又说了句,“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傅季秋道,“我很高兴。”
说着,傅季秋伸手将他揽进了怀里,“你还会为我吃醋,我真得很高兴。”
“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谢蜩鸣在他怀里闷闷地问道。
“怕你担心。”傅季秋说着笑了一下,然而笑声中却透着几分苦意,“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为我担心?”
谢蜩鸣的手本来垂在身侧,闻言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遵从本心,一点点抬起手来回抱住了他。
傅季秋的身体明显一震,随即下意识将他抱得更紧。
谢蜩鸣靠在他的怀里,觉得世事竟是如此不讲道理。
哪怕现在的傅季秋没了记忆,但他还是再次被傅季秋牵动了q绪。
夜凉如水。
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客厅的窗户没有关紧,隐约可以听见隔壁的炒菜声,夫妻说话声和楼下小孩儿的吵闹声。
这些声音缠在一起,构成了充满人间烟火气的jao响曲。
谢蜩鸣那颗飘飘dangdang的心终于停了下来,找到了一方栖息之地。
“不累吗?”谢蜩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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