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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真男主从不回头看爆炸

这个地方，与其说是监控室，不如形容成暗房更合适。

所有的照明，都源自于面具人头顶上方一盏昏黄的灯。他身旁的墙上贴着数十张人像照片，图钉和红线组成了错综复杂的关系图。而照片里几乎都是格林市高层，有市长陆闻澜，有余勒，还有他——周亦焰。

当发现有入Q者，面具人关掉了对面的显示屏，而后缓缓地挪动旋椅，转过身子。他的右腿已经Gan瘪萎缩，像一根畸形枯槁的树枝，他用略带沙哑的原声说道：“你好呀，小周先生。余勒他……真的让你子承父业了？真可惜，你年少有为，去哪里不可以，非得留在这个凶多吉少的地方Gan什么？”

周亦焰闻言，轻轻摘去面具：“看来你知道我是谁了。”

对方也卸下面具，而后拄着简易拐杖站了起来。面前的那双眼睛沧桑混浊，却依旧有不甘熄灭的火种在燃烧着：“当然知道，你长得很像你父亲。”

说到这里，他扭曲地笑了：“小周先生，你以为这里是我的控制中心，对吗？不不，你错了，那些狙击Qiang的s击程序我早就已经设定好，到了指定时间，不管发生了什么，它们都会冲着那些医生疯狂扫s，会议室里一定是血ro横飞的场面，就像……”

他咧了咧嘴角，发出阴森的笑声：“就像你父亲坐的汽ce爆炸时那样。”

控制big厅里，余勒拿着照片快步走到陆闻澜身边，呈递给他看道：“市长，我查到面具人的真实身份了，是程烨。”

虽然过去了十年，余勒仍对这个名字记忆犹新，当初他到司法部办的第一件案子，便是银行家程烨的索贿案。涉案金额巨big，牵扯到的官员众多，再加上串供严重，光是查找证据就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而在这期间，他也永远地失去了他最要好的同僚周醒。

到了举证阶段，由于真正能把程烨锤死的证据太少，他最终也只被轻飘飘地判了二十年。后来因为右腿jro组织坏死，落下严重残疾，还成功地申请予以监外执行。余勒猜测过那起汽ce爆炸案是出自程烨之手，也猜测过他会报复，只是没猜到，他竟然和腹蛇组织有联系。

陆闻澜皱眉道：“他想Gan什么？为自己平反？”

“或许是，但也不全是。”余勒回答：“市长，我们不能再以正常人的思维来揣测他了，而是应该把他当作一个疯子，跟疯子jao涉，是没什么公平可谈的。”

他微微一顿，语气中多了一丝决绝：“请您准许由我来处理这件事，我向您保证，会把损失降低到最小。”

酒店的对峙之中，周亦焰望着程烨，异常淡定地质问道：“照你这么说，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承认杀害了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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