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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能，有的不能。」白蔹叹了ko气，「还不上的就变卖家产，卖儿卖女，都不是没有的。」

白蔹神s疲惫，似乎是早已司空见惯。

这样利滚利的借法，难怪常家这样有钱。

这其中必然是常江的意思，他是个商人，合该这样。

可又有多少家庭因此而破碎呢。

而我，又怎么不算是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帮凶呢。

big概是见我脸s不好，白蔹反过来安we我，「没事，这是合律法的，律法最高规定就是六成。」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白蔹姐姐，莫非咱家还有不合律法的事？」我眨眨眼，「你下次也带上我呗。」

白蔹点了点我的额头，「想什么呢，一天到晚尽想些乱七八糟的。」

我吐吐舌头，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之后白蔹也带我出去过几次，我也me清了常家big致对外的经营：商铺收租、借钱取息、买卖粮食、还有几家当铺。

但白蔹并不是每次出去都会带上我，也就是说始终有我不知道的事q，很有可能它们才是关键。

没关系，我会徐徐图之。

18

时光如梭，转眼间又到了新年，这已经是我在常家过的第四个年了。

四年多时间，从一个打扫丫鬟到副总管，任谁看了不叹一句好一个一r千里，好一个平步青云。

常溪似乎是从杨二公子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又恢复了往r的j神。越桃得了我的「秘籍」,越发能应付常溪，被打骂的次数自然也就少了许多。

如今经我手的营生都是明面上合律合法的，常江似乎是有意让我避开一些事q，只将表面上的生意jao给我打理。

又是一年除夕，白蔹又被派到外面。

只是这一次我站在常江身边，身份也变成了副总管。

我和常江依旧还是彼此心照不宣，维持着这脆弱的平衡。

脆弱的平衡被打碎地却是如此轻易。

「big少爷！big少爷！不好了！」看门的小厮急急忙闯进来，「big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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