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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商蓁摇了摇头，有些感慨。

而且——

“你并不是施暴者。”

商蓁抬起头对着秦玥眨了眨眼睛：“你不是都帮我报仇了嘛。

那几个女生在秦玥和她jao好之后几次阴阳怪气地在商蓁面前说她是秦玥给自己找的女仆。

商蓁倒是无所谓，只不过说了几次之后，这话不知道怎么传到了秦玥耳朵里。

那时候是秦玥脾气最烈的时候，坚持着能动手绝不动ko原则的她在放学后直接去商蓁班里拽上商蓁，让自己的保镖在校门ko堵了那几个女生的路。

“啧。”秦玥冷笑了一声，她的眉眼在深s眼影下显得更为凌厉：“这样想，那几个巴掌还是便宜他们了。”

秦家big小姐发怒big家都有所耳闻，但是当亲眼看人家在校门ko就敢像女土匪一样，一脚踏着保镖送到脚边的凳子直接上手甩巴掌，还是令不少人从此对她敬而远之望而生畏。

“给足她们jao训就足够了。”商蓁用叉子拨开手中的桃花酥，叉起其中的一块，慢条斯理地咀嚼：“而且她们后来道歉之后集体转学了。”

桃花酥有些Gan，内里是时下流行的咸蛋黄味，她吃了一ko就没再吃，放下叉子，重新抱起瓜瓜放到自己膝盖上。

“她们就是挑你这个软柿子捏。”秦玥挥了挥手，又在心里给那几人记上了一笔。

“先不说她们，晦气得很。”秦玥抱起手，靠在船舱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商小姐，您先给我说说，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看上了霍应淮了？所以你才会知道结婚对象是他之后，没有马上离开。”

那些不为她所知的往事一出，秦玥就意识到了自己没有资格去劝商蓁做选择，但是一想到面前这人瞒了这么多年，秦玥还是有些不满：“我当你和我一样对爱q冷心冷意，谁知你早就q根深种。”

“不是。”

——“即使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商蓁边说，边拿起茶杯倒了两杯红茶，一杯推到秦玥面前：“你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q。”

什么是爱q？

难道爱到失去尊严、爱到放弃自尊、卑微到尘埃之中、才是爱q吗？

商蓁一直不这么认为。

她拿起自己的杯子，睫羽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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