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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星时露出恍然big悟的表q:“原来还可以这样a!”
闻砚沉默。
连怎么用都不知道就敢买,该说他天真无畏,还是愚蠢鲁莽?
替换过后的狗尾巴可以挂在腰带上,俞星时把腰带解下来,将尾巴挂上,再把腰带系好,显摆似的在闻砚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闻先生,位置正吗?”
“en……”闻砚眯着眼看他,“正。”
正正好好。
b真得像个小狗j。
“过来。”他道。
俞星时回到他跟前,在他面前蹲身,闻砚将手放在他头顶,抚me那对耳朵。
狗耳朵的手感和尾巴一样好,柔软又舒适,他捏了一会儿,五指ca|进他发间,慢慢向后,k住他的后脑。
俞星时只感到闻砚的气息迅速靠近,cun瓣上传来熟悉的柔软触感,他身体僵了一下,又迅速放松,及时调整自己进入状态。
他之前发誓,再和闻总接weng时绝不再露怯,现在考验到了。
闻砚的技巧十分充足,他不算温和,几乎称得上霸道,任何初次与他接触的人都要被他的强势蚕食理智,丢盔弃甲。
俞星时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接weng了,但和经验丰富的闻总相比,他明显是个新手,只能艰难挣扎着在闻砚的间隙间保持自我。
还好他的学习能力够强,很快就适应了闻砚的节奏,他慢慢开始模仿他、回应他,尝试摆脱他的桎梏,抢夺到先机。
两人的呼吸在这样的纠缠中变得急促,终于在两人都快要上不来气时,闻砚放开了他。
闻砚蹭了蹭泛红的cun角,对他道:“不错,比上次强多了——但还不够。”
他用额头抵着俞星时的额头,五指轻轻揪住他的头发,嗓音低得有点哑,命令的语气也如此蛊人:“你知道该做什么。”
俞星时早已经留意到了他身上的变化,这一次他主动伸出手,并埋下头去。
宽松的睡衣一解就开,闻砚白皙的皮肤透着微粉,鼻端传来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闻砚闭上眼睛。
难以想象,在俞见忌r的第二天,他在和俞见曾经的家里,跟俞见的侄子不分你我。
疯狂,又yo人深陷。
电影替他们盖住了一切声音,拉着窗帘的客厅里透不进阳光,光线随着电影镜头不断变换,落在两人身上,斑驳而迷幻。
闻砚紧紧抓住身前的青年,揪住他的耳朵和尾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把柔软的耳朵攥得变了型。
忽然他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眉目舒展开来。
“做得不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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