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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哎呦，我的腰

虽然开始休假了，乌善小还是最后一次登录系统，确认当前的积分状态。

刚刚进入二月，他的业绩名列前茅。每个辖区都有一个来执行“平衡政策”的，而他把这个人变成了老公，也就没人拆台，所以一切顺利。

其他妖怪的工作就不太顺心，比如距离最近的同事牛子亮，在自己的茶馆办“减ya茶会”，却被辖区里执行“平衡政策”的猫妖给破坏了。理由是他在yo导他人躺平摆烂放弃奋斗，不利于经济发展。气得他跟对方打了一架，然后更憋气，因为打输了，被猫爪挠得像斑马。

值得警惕的是，昨夜的一笔入账仅有5分，创历史新低。唉，他可是被欺负得很惨，换了好几个姿势呢。

他幽怨地瞄一眼男人。最近，通过双人运动获得的积分越来越低。看来，是新鲜劲儿过了？这也符合商业中的边际效用递减规律。

就像，一个许久不吃甜品的人，买了一份冰淇淋，第一ko所带来的满足感最强烈，而后逐步递减。吃自助时，到最后甚至会恶心，觉得桌面余下的食物是负担。它们的美味比起落座之初并无变化，变的是心态。

他观察窗边的女孩，她吃到第三个冰淇淋球时，速度明显变慢，漫不经心起来。

还好他有个积分系统，不然都不知道jq正在趋于平淡。平r里他j本是有求必应，而且是积极响应，看来得变一变了。哼，臭狗狗，从今天开始让你吃不到，馋死你。

说Gan就Gan，他拿起抹布big力擦拭冰柜，同时偷偷掰了一下手指关节，在“嘎嘣”的脆响中捂住后腰，仰头惨叫：“哎呀——我的老腰——”

“怎么了？”温寒立即面露关切，扶他坐下，轻抚他的腰部，“哪里疼？”

“别，别碰！”乌善小浑身发力，硬生生把脸憋红，从紧咬的牙关间艰难吐字，“最近业绩比较突出，腰间盘可能也跟着突出了。”

“走，去医院看看。”温寒心疼地叹息。

乌善小立即ya低声音拒绝：“哪有妖怪去医院的，说出去都丢人。拍CT时拍到内丹，人家还以为是结石呢。放心，问题不big，别做剧烈运动，休息几天就好了。”

窗边的女孩也担忧地望过来，乌善小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这时，他注意到一道瘦高的身影在门外徘徊，后背微驼，不时向店内瞥来。

那人穿一件朴素的旧外T，黑s布面沾了斑驳的灰尘，牛仔裤也洗得看不出本s，一双运动鞋千疮百孔。乌善小下意识将开了道缝的收银箱关好，接着又因此举而羞愧，不该以貌取人。

当那人再度侧头时，他看清了对方的脸。是一张犹带稚气的少年面孔，青涩而俊秀，与柯道长年纪相仿。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指着角落对温寒说：“那边有个伸缩展架，帮我把它立在门ko。”

后者依言夹着展架出门，将其立在门旁，上面是店里经常做的活动——加入会员群，免费送任意ko味冰淇淋一球。

少年定定地看了几秒，终于走进店来，靠近柜台，神q拘束。他看见自己鞋底的积雪在光洁的地砖留下黑s泥水，便愈发拘谨，一动不动。

乌善小亮出会员群二维码，笑着问他想要什么ko味。少年却小声说：“想看看冰淇淋蛋糕，要……要便宜点的。”说到“便宜点”时，他脸上浮起愧s，针对的是那个过生r的人。

乌善小递上新制作的菜单：“我家用的原料都是最好的，xin价比很高。什么时候用？”

“明天下午。”少年将手心在外T蹭了蹭，然后才接过。

你可以轻易从一个人的双手，看出他的谋生方式。指甲缝有泥，是瓦工；关节有茧，是武师；big拇指变形，是按摩技师。经常坐办公室的，手细腻苍白；曾因寒冬的户外劳动而生冻疮的，手到了冬天易红胀。

少年翻看菜单的双手粗zao、黝黑，布满细小的裂ko，像两片Gan涸的土地，已经透支了十年的使用力度。他外T里卫衣的领ko起了毛边，被累月的汗渍染得微黄。

“是会员的话，有折k吗？”少年扫码加入会员群。由于手机卡顿，扫了两次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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