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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枝周身气场沉得可怕:“那我也不能保证,地玄宗三千弟子会不会凭空消失。”
地玄宗主气得半死,越过沈砚枝,瞪向他身后的墨惊堂:“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你以为就你能动我地玄宗弟子,我不能吗?”
沈砚枝猛地一滞,将墨惊堂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缓缓抬头看向地玄宗主:“你big可以试试。”
突地一阵罡风穿堂而过,扬起了沈砚枝一身玄黑衣袍和及腰白发,地玄宗主须发瞬间被切断,他目眦尽裂,耳边是沈砚枝传来的一道传声法术:“我杀你,不费吹灰之力。”
地玄宗主坐在檀木jao椅上,双腿发软:“翻了天了!我今天就去请镜宗主出山,就,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
沈砚枝:“你是想让我杀了镜非台给你作伴?可以考虑。”
地玄宗主快气昏了:“big逆不道!big逆不道!镜宗主对你可是有再造之恩!”
沈砚枝:“en,你说得对,所以你最好不要让他和我作对。”
地玄宗主气得吐血,沈砚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笑,墨惊堂笑得天真无Xiee,微微歪头:“墨惊堂是谁?”
师尊替我挨了三千剔骨鞭
墨惊堂明知故问,沈砚枝却仿佛突然被他问住了,说不出话。
墨惊堂对他这反应也能理解,毕竟自己前世的身份的确尴尬,真要说的话,更像是清玄宗的杂役。
他见沈砚枝半天没憋出来,遂道:“师尊不愿说,那我以后就不问了。”
墨惊堂两世都是一副好皮囊,且都有一颗泪痣。
眼尾耷拉下来的时候,尾巴尖儿的那点痣衬得人极为乖顺,很像一副So了委屈默不吭声的样子。
沈砚枝分毫见不得他这样,指尖刮过那滴泪痣,垂眸和墨惊堂对视:“墨惊堂是师尊最喜欢的弟子,是你的师兄。”
墨惊堂心底觉得沈砚枝这番话实在是滑天下之big稽,他突然凑近沈砚枝:“既是师尊最喜欢的弟子?那他也与师尊有过j肤之亲吗?”
沈砚枝耳垂染上了一层淡粉,不知如何作答,墨惊堂变本加厉道:“那师尊觉得,是我伺候得师尊舒服,还是这位墨师兄?”
沈砚枝这种人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伺候这种词还能用在jao欢之事上,羞得当场自闭,又对墨惊堂说不出一句重话,只能单手捂住脸:“我……你……”
墨惊堂欺身上前,指尖绕住他的白发:“你我如何?”
沈砚枝同手同脚退后三步,墨惊堂的手在暗处揽过他,稍稍用力,掐住了人腰间的软ro:“师尊拿弟子当替身,弟子很委屈。”
沈砚枝瞳孔一震,浑身骤然失力,他腰腹敏感异常,只能咬cun忍着颤栗才不至泻出一丝呻ying:“没有,阿,阿墨……松手,这是在big殿内。”
墨惊堂才不管这些,他倒要看看沈砚枝这副假清高能装多久,笑盈盈道:“师尊的意思是,big殿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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