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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惊堂以为这是暂时的,于是道:“那我们用传音?”
他这句话是用传音术传过去的,但在半路,被什么东西挡了回来。
墨惊堂一惊,看向沈砚枝,沈砚枝用嘴型回答他:“不用传音,你说,我能听懂。”
沈砚枝只能这样。
因为他现在的状况,传音术也用不了了。
师尊的过去
墨惊堂觉得麻烦,但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沈砚枝,耐着xin子道:“师尊,你再用一次瞬移术,我们去找师兄吧。”
沈砚枝愣了愣:“我不知道他们在哪。”
墨惊堂心里腾起点火,尽量稳住脾气和急躁,道:“那你把我们传到这里来Gan嘛?”
在他问这句话的同时,沈砚枝浑身都在发虚,他单手me着一块石头靠坐了上去,墨惊堂的这句话他没看见,于是减少了一点心头的闷疼。
墨惊堂见他避而不答,制止了沈砚枝休息的动作,粗鲁地把人拽了起来:“不知道那就先回客栈,师兄他们或许是先回去了。”
说不上原因,但墨惊堂总有一种预感,留尘和秦木艮待在一起,准没好事。
沈砚枝身上疲乏得厉害,像他这样不知死活地耗费灵力,不修Yang个三天三夜,很可能过不了多久双目也会失明,但他见墨惊堂着急,遂生生提起一ko气:“那我先传阿墨回客栈。”
墨惊堂眼中闪过不解:“你呢?”
沈砚枝脊背佝偻,向来挺拔如松的人破天荒地露出了难以掩盖的疲态,朝墨惊堂扯出了一抹笑:“不用管我,先去找师兄吧。”
墨惊堂一走,沈砚枝便再也遏制不住地呛咳出声。
他扶着一旁的树Gan,身形剧颤,手心满是血迹和脏腑碎片。
他盯着一片刺目血红的掌心,强行捂住嘴,试图抑制这越发汹涌的反噬。
可惜怜青不在身边,沈砚枝自己也不是很懂,这种兆头究竟象征着什么。
眼球表面莫名其妙泛起了一阵水雾,他慢慢地挪到小溪边上,蹲了下去,把手仔仔细细地在里面涮洗,遥望着血迹被水流冲走,沈砚枝突然笑了。
这不就是他最想要的结果吗?
阿墨只把他当作师尊,这样他就可以无所眷念地离开这人世,阿墨不会为他难过的。
最多三天,不,一天,一天应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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