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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都挨上树身了,他才不紧不慢地说了这么一句,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祭司抬手,制止了刽子手的举动。
但那棵树的位置过于不合适,正好长在神台即将修建的位置上,神台拔地而起,修在了几千级台阶之上,于是那树也被迫拔地而起,移栽到了神台旁边。
这是沈砚枝要求的,因为他的灵体还不能离开那树太远,但他又想经常见到祭司。
祭司住在皇宫,不能把他带回家,因此沈砚枝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神台。
祭司每r都会来这儿,他也算是如愿以偿,每r都能见上那人一面。
但平r里祭司到神台来都只是走个过场,只有cun祭big典这一天,才是真正的祭祀。
这一年的cun祭,不是纯粹的祭祀,还是新祭司的即位big典。
沈砚枝趴在树枝上,一边看祭司做法,一边往树上挂了一朵小花。
这一景象,在所有跪拜两侧的凡人看来,那就是奇观。
是他们的祭祀被上天看见了,这花就是神的旨意!
从那以后,这花便成了万冥国的某种象征,人们给他取名为——祭。
沈砚枝开始了工具人的生涯,不仅莫名其妙成了万冥国的国花,被他们寄予某种厚望,甚至还成了祭司能和草木通灵的证据。
对此,祭司并未作出任何回应。
他只是兢兢业业地做自己该做的事q。
他废除了人命祭祀。
沈砚枝在万冥国内听见了许多声音。
听见有人说祭司的行为是违背祖宗,会招致来栽秧。
也听有人说祭司是真正的为人民着想,是上天派来拯救这个落后国家的神灵。
废除人命祭祀的前两年,后一种声音远远盖过了前一种声音,沈砚枝看见所有人都朝神台上的青年跪服,在他的脚下俯首称臣,奉他为神明,为救世主。
他们对祭司的簇拥,时常让沈砚枝感到恐慌。
这恐慌从何而来,沈砚枝不清不楚,他的灵体越发稳固了,可以离开本体的距离也越发地远。
但他距离生出人的神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他太想变成人跟在那人身边了,但他越是迫切,就越是适得其反,他想得头疼,于是偷偷溜去了皇宫,想找祭司帮他消消愁。
他突然造访时,已经深夜,祭司还在与人议事,瞧见沈砚枝出现,他屏退了所有人,将他招进了屋。
祭司半靠在雕有云纹的独座上,独座很宽,足以容纳多人,他朝一侧挪了挪,想给沈砚枝腾位置,但那人已经和他相处了两年时间,依然学不会把握分寸,一见面就喜欢往怀里坐。
祭司无奈一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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