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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儿了。她又说。
六
这件事过后,我们再没提过老徐。
方放好像把这些都忘了。她还是四处跑着拍照,帮余北北组织活动,偶尔和老徐一起吃饭,或者在他宿舍看他打游戏。
过了两个月,方放所在的院系发通知,说有两个r本jao换生的名额,big三就可以出去,读两年再回来。
我们都劝她去。以方放的成绩,只要报名,肯定没有问题。
方放犹豫了几天,给老徐打电话。
怎么了?老徐接起来,说,我屠城呢,你快说。
方放反而沉默了。
快说a。老徐着急。你怎么——门ko那个往左边走!引怪了你看不见a!
方放突然眼眶红了。
你赶紧说,什么事儿?老徐又问。
方放没说话,直接把电话挂掉。
她叫我去校门ko的火锅店喝酒。
这神经病,自己一ko没喝,扒拉着筷子愣神。我自己喝得很高兴,反正不用花钱。
决定了?要去r本么?我问。
方放摇摇头,把脸藏在一盘生菜叶子后面。
我不知道。她说。我不知道。
其实我挺伤心的。方放说。发烧那次,还有很多很多次。本来我心想,这不是什么big事儿呀。游戏嘛,玩儿一阵子,没兴趣就不玩儿了。我一直等着他改变,变成我最初认识他的样子,变成给我围围巾的那个人的样子……
可是他没变,你知道吗,他没变……方放的声音低下去,几乎听不到。一年啦,我还能等下去吗?我还要等下去吗?
靠,我怎么知道。想不想等,不是要问你自己么?
有时候,我觉得我其实可以没有他。方放平静了一会儿,抬起头说。
我觉得我很厉害a……很独立a……她又说。我可以一个人背着设备去拍照,一个人去吃饭,一个人满北京到处乱跑,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在宿舍看电影看一整天……但是每次闲下来,我就会想到他。想去找他,坐在他旁边,看他打游戏也好,就是想看看他,就会觉得安心。
你说,为什么?她问我。
靠,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你说,我这样,是因为喜欢他么?她又问。
我没说话。
我能说什么?你喜欢的其实不是他,只是你心目中自己虚构的那个形象,只不过他的长相刚好符合?或者你们之间连感q都很单薄,你只是偶尔需要有个人陪伴?
这样的话,真实,但太残忍。
第二天,方放去系学生处,在申请名单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老徐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他没给方放打电话,方放也没有给他打。
两个人许久不联系。
过了一个多月,big二这一年结束。我们聚餐庆祝余北北挂科,吃到高兴,方放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她打开,盯着屏幕看了几分钟,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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