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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来去的家仆并未在意安予冉,以为她依旧如往常一样在行些差事。
但安予冉跟了一路,直到允石林旁的一处亭台,被一棵树挡住了视线,再绕去时,两人便不见了。
跟丢了?
不可能a,怎么会消失呢!
安予冉蹑手蹑脚上前,走到亭台中。亭台的木地板踩着发出轻微的响声,她怕被人发现,不敢逗留,匆匆回到了静安院。
趁着白浔尚未回来,安予冉终于将“魔爪”伸向了那锁上的偏房。
偏房的锁上已经落了灰,安予冉伸手探去——
忽地,脑中闪过一副画面。
那是易之曾经的住处,她甚至能够透过这木门瞧见里面的装潢,与白浔的住处一样简朴。易之坐在cuang上,脚踝红肿,年少的白浔还轻柔着她的脚踝。
“你整r都So伤,就不知道练功时悠着点。”那白浔语气里是有些怨气。
易之满不在乎:“So点小伤,又死不了。”
“你a……”白浔无奈又宠溺。
易之嘟起嘴:“这都怪你太厉害了,明明国师big人是一模一样jao导你与我,可我总是学得慢些。”
白浔笑:“我是男儿郎,你不应与我比较,自寻烦恼。”
易之猛地cou回腿:“国师big人说了,往后我是要保护你的,怎能不比你厉害。”
白浔笑靥凝固:“不必听国师big人的,我并不需要你保护。”
“那我至少得做些什么吧。”
“好好活着便好。有人伤害你,便挥鞭,如若打不过,便用轻功,始终需有防备,不要相信任何人。”
……
挺温馨的,两个小孩子青梅竹马,白浔虽为少年,但整个人透露出温润与沉稳。
可是画面一转,安予冉被一股力道弹向了院中,猛地跌倒在地上。
眼前是跪在地上的小易之。她被一群人围着,但目光始终看向人群中的白浔。
“白浔,你也像他们一样不信我吗?我只是去向国师big人讨jao昨r的招式,我进去时他便已经逝了。但我瞧得清楚,就是圣上派来的使者杀了他!”
白浔那时脸上尚未有纹路,面上的神态还生动着,可看出那脸上的纠结。
其中一人上前:“白浔师父,我们只是奉圣上之命协助国师举办盛典,怎会害人。如今证据确凿,易之投毒,曾有人亲眼瞧见,已经无需再听她胡言乱语。现在白晓师父已逝,您将是未来的国师,请三思。”
“你混账,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就是国师big人喝了你的茶,才晕死过去的!白浔,你相信我a,我真的看见了!”
易之焦灼地看着白浔。
“白浔师父,此人已无y可救,应驱逐之。”
白浔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少年的脸上浮现一抹哀s,终是在易之期待地目光中开了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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