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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等出去了,味道总算散去。
但好似还有那么浅淡的一丝仍环绕在周身,无论如何也消减不去。
无沉低了下头。
他big约知道是哪里了。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扶着玉晚去到他打扫Gan净用作浴室的偏房,往木桶边上系了段绳子,让她洗好了就拉一下,他在外面等她。
做完他就要出去,却被玉晚叫住。
“无沉。”
“en?”
“你把衣服脱了吧,”玉晚咬了咬cun,“你外面那件衣服被我弄脏了,我给你洗。”
“……无妨。我自己洗。”
他关上门。
玉晚盯着门看了会儿,终究没能克制住羞意,整个人没入水里。
他真的知道她说的脏是什么意思吗?
她捂住脸。
这一捂,她磨磨蹭蹭地脱掉同样被弄脏的裙子,再磨磨蹭蹭地清洗身体,最后磨磨蹭蹭地拉了拉绳子,无沉推开门,扶她回屋里cuang上躺着。
他竟仍闭着眼。
玉晚本想说她都洗Gan净换过衣服,他不用再避嫌不看她,但碍于刚才那一遭实在是羞耻过度,她没那个脸,同时也懒得发问,沉默地缩在已经烧得暖乎乎的被窝里擦头发。
才擦没几下,她就睡着了。
她今夜真的太累了。
这时,无沉终于睁开眼。
他侧首看她。
良久,他cou出被她ya在手腕下的巾子,轻轻擦拭她枕边湿发。
……
天亮了。
无沉又看向cuang榻,上面早已没人。
玉晚凌晨那会儿就走了。
分明累极,但她只睡小半个时辰就醒了,醒来便走。走前和他说去处理封印,很快回来。
具体是多快,她没说,只道她处理完就立刻回来。
她没叫他一起,想必不是很麻烦吧。
无沉这么想着,便没有出门,在房里等。
等到正午,等到r落,等到子时,夜s深重,她没回来。
继续等,等到又一天过去,月夜降临,她还是没回来。
无沉不由心生焦躁。
之前在一刹寺的时候,到了本该收到玉晚传书的点,翻开书册却没看见新的传书时,他都未曾焦躁。
他只觉得是不是她太过忙碌没空写,想她忙完后定然要在信里同他碎碎念刚才到底有多忙,并不会觉得是她本人出了事。
然而此刻,焦躁之余,他甚至有些不安。
担忧她是否又艳骨发作,担忧她独自一人在外会不会遇到危险。
更甚担忧她,是不是又被什么人纠缠。
无沉深深皱起眉。
他不再想念她了。
他开始思念她。
直到这时,无沉才恍然惊觉,他其实很在意玉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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