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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抉择
元宵节的到来，意味着新学期即将开始。
高一学年结束以后就要进行文理分班以及重点班级和平行班级。虽然褚疏清早早就决定好了学理，但这一学期的理科成绩决定能否进入重点班级，每一次考试也不能随意马虎对待。
小考big考周而复始，枯燥乏味的r子是以一场场考试划分的，期间穿ca着小长假，运动会……转眼之间就来到了盛夏时节。
期末考试前，老师就陆陆续续地登记学生们文理分科的意愿。褚疏清初心不改，丝毫没有纠结选择了理科；姜之皖别无选择，上学期的理科成绩尚且能说一般，而这一学期的理科成绩就只能用糟糕透顶四个字来形容，所以姜之皖投入了文科的怀抱；程屿乔、唐述霖、俞安三个人文理科成绩相差不big，也就随波逐流选择理科。
姜之皖得知五个人中只有她选择了文科，沮丧了许久，她说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弃了。
big家安we了她许久，不过就是文理分班，反正big家都在一个学校，每天还会一起吃饭，只是不在一块上课而已，还能逃离理科苦海，认识新的同学……姜之皖这才恢复了往r欢快的样子。
除了文理科分班这件事，褚疏清还得到了物理老师的推荐，参加全市物理竞赛的考试。期末考试后，重点班级和平行班级分班结果出来那天，物理竞赛考试的成绩也出来了，褚疏清获得了去省里参加复赛的资格。
参加复赛意味着，褚疏清必须花费更多的时间在竞赛上，而其他科目的学习有可能会被耽误，但竞赛能够取得好名次能获得big学保送资格，两者孰轻孰重，褚疏清两难抉择。她犹豫不决，希望父母能替她拿主意，但褚父褚母都表示这是她自己的人生，面对岔路ko应当自己决定，父母不能也不可以为儿女决定一切。
高二开学后就要进行赛前培训，入学要上jao报名表。参加复赛的报名表在褚疏清手里停留了快一个big半暑假，眼看就要开学了她还没有决定好。
这一天，是唐述霖的生r，他提前好几天就和big家约好了要一起过。生r当天，big家都纷纷携带着礼物赴约。但是big家的礼物又用心又敷衍，用心在于是他喜欢的动漫联名礼物，敷衍也在于全是动漫联名礼物，没有丝毫创意。
唐述霖看着眼前的这四份礼物，直呼big家对他不用心。
还得是姜之皖出手，一句“你再说下回生r就没有礼物了”成功地止住了唐述霖的“控诉”。
确实，有礼物总比没有礼物好，想想也不是什么big事，而且这些礼物他都挺喜欢的。
和好朋友一起吃火锅就是快乐了加倍，下午六点去的火锅店，吃了近三个小时，快九点了才离开。出来火锅店，遇见街边贩卖冰粉的小摊，五人又坐下来，喝了几碗冰粉。按照姜之皖的说法，没有给胃留一点儿空隙，也不敢蹦蹦跳跳的。
听着姜之皖说的话，褚疏清在旁边一直点头认可，以至于后来唐述霖想再吃一顿烧烤的提议都被big家一致否决了。
时间不早了，虽说在炎re的夏天，凌晨才算夜生活的开始，但毕竟还是学生，总不好太晚回家。
因为big家吃的实在太撑了，并没选择立刻打ce回家，而是一起散步，溜溜食儿。
起初big家都还挺正常的，一行五人，姜之皖挽着褚疏清，和唐述霖ca科打诨……后来姜之皖松开了褚疏清的手，和唐述霖追逐打闹起来。留下褚疏清、程屿乔和俞安三人看着前面那对打闹的欢喜冤家，三人同行没多久，俞安借ko去前面看看姜之皖和唐述霖也甩下了这两人。
夏季夜晚的风，虽然柔和，但仍然能吹散许多燥re，带来些许凉意。
“你有什么心事吗？”程屿乔明显感觉到褚疏清的心不在焉，虽然她掩饰的很好，像平r里一样说说笑笑，但她眉头总是蹙着。他也没有多寒暄客T，直接单Qiang直入，“有什么问题，可以说出来，不一定能够解决，但总比一个人胡思乱想的好。”
“蛤……我没有。”褚疏清原以为自己的q绪掩饰的很好，不经过big脑思考的第一反应，便是否认。
两人原本并肩走着，步伐一致，程屿乔突然停下来，连带着褚疏清也乱了步伐，被迫停下来，两人相对而立。
程屿乔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褚疏清。褚疏清刚开始纳闷这人怎么回事，回过神来，明白了，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赌气，也沉默不说话。
身旁的ce道上还有ce辆呼啸而过的声音，但两人始终着对峙着，沉默着。
还是褚疏清沉不住气，主动开ko说话，声音闷闷的带着些不悦，“我很不喜欢别人一眼就能把我看透的感觉，这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听见褚疏清这话，程屿乔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想怎么……”
“你先别说话。”褚疏清打断了程屿乔的话，深深地呼吸了一ko气，又接着说，“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只是在关心我，可是我现在就是脑子很乱，很纠结，不知道怎么办？”
褚疏清原以为程屿乔还会继续追问下去，但是他没有。
周围安静沉默的氛围，抚we了原本有些暴躁的褚疏清。她也明白刚才自己的q绪反应过big了些，正想好好解释一番时，姜之皖他们三人回来找他们俩。
姜之皖的语调高昂又带着些欢乐，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她的询问，“你们两个怎么愣在那里不动a？”
褚疏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姜之皖这个问题，总不能告诉他们，就刚刚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两个人就起了争执，正确来说，是她单方面发脾气。
姜之皖他们三人一走近，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头，但好在big家都心有灵犀，并没有戳破现状，再制造一个尴尬的氛围。
唐述霖今天这个过生r的寿星还极力调和着现场氛围，“是不是累了？走不动了？那就打ce回家吧。”
见big家没有反对的意见，唐述霖又主动张罗起来，“姜之皖由我和俞安送回家，褚疏清就由你送回家，没意见吧。”他后面的一句话明显是对程屿乔说的。
姜之皖本还想说什么，但唐述霖和俞安疯狂的给她使眼s，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拉着褚疏清的手摇了摇，说：“那我就先回家了。你到家了记得给我发消息。”
“好，你也是。”褚疏清已然收拾好了自己的q绪，如常地和姜之皖聊起来。
送走姜之皖、唐述霖和俞安这三人后，原本已经缓解的氛围又开始变得诡异。
在回家的出租ce上，褚疏清很多次想要继续之前的话题，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ko，沉默的状态一直保持到小区门ko。
褚疏清并不想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的，她伸手拉住即将转身离开的程屿乔，“刚才，我不是冲你发脾气，我只是……”
“我都知道。”程屿乔原本以为褚疏清还在生气，没想到她会主动开ko说话，所以她一说话就主动接上话。
褚疏清一愣，她也以为程屿乔生气了，原来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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