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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加伤ko发炎,外加淋雨和低烧,温书鹤现在还能清醒都是个奇迹了。
“阿时。”温书鹤看着从谢时指缝透出来的光,唤道。
“en。”谢时随ko应了一声。
“你怎么会来?不是不想和我一起死吗?”
“啧,谁让我欠你钱呢?”谢时把铁棍放下,把另一只手也盖了上去,将他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你可是我的债主,得活着让我把钱还完。”
这辈子的,上辈子的。
说完,谢时看向他的腿,“你的腿什么时候断的?”
“今天中午。”
“那你放一万个心。”谢时因为没有手,所以用下巴在温书鹤头顶动了动,“你不仅不会死,腿也不会断。”
“en。”
温书鹤闭上眼。
眼前被遮去的光,在心里亮了起来。
山don外安静了下来,但那束手电仍然固执地坚守在山donko,应该是飞哥留下来守着山don的人。
飞哥在等明天,他也在等。
“砰!”
寂静的夜被一声木仓响打破,温书鹤和谢时同时抬眼。
等待着。
山don外,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飞哥?”
“什么?警察?艹!虎子快跑!”
“那这儿怎么办?飞哥——”
“命都快没了,你管飞哥去死。”
照在donko的手电荒乱地晃了两下,然后消失了。
消失了。
“带手机了吗?”温书鹤垂下眉,ti'an了ti'anGan燥的cun。警方行动了,飞哥那伙人不再是问题,另一个问题就迫切地摆在了他们面前——藤蔓被砍掉,他们上不去了。
“你看我像带了手机的样子?”谢时用下巴点点温书鹤的头顶,他的手机在进仓库的时候被彪哥收走了。
也是。
温书鹤皱眉,思考着办法。
“放心,我有办法联系到他们。”谢时放开温书鹤,起身。
“怎么联系?”温书鹤抬眸看向谢时。
“看着。”谢时扬起眉,走到donko,鼓起脸颊,“救命a!”
“命a——”
“a——”
“a——”
声音在山谷回响,久久不断。
谢时回头,“就这么联系。”
他靠在石壁上,耸了耸肩,“今天晚上那么big的火,他们会派人来查看的,只要一直喊就能被听到了。”
“救命a——”
谢时又喊了一声,喊完突然低头笑了起来,“虽然很傻缺。”
温书鹤也笑了出来,不是因为傻缺,而是因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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