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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面的一张，是他在电脑城附近饭馆吃混沌的照片。

谢时烦躁地抬手，将这张照片扯了下来。

照片飞落在地上，染上尘埃。

一张、两张、三张……上千张, 很快满墙的照片就变成了满地的照片。

谢时站在照片旁，点燃烟，吸了一ko, 吐出一ko烟雾, 然后抬眸看向温书鹤。

温书鹤瘦了不少, 高big的身材现在像个骷髅架子，倒是脸部轮廓因此更加立体，更加英俊了。他注视着谢时, 想注视着自己思念已久的珍宝。

“我想见你。”温书鹤声音低沉而嘶哑，“但我不能。”

因为他答应过谢时，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于是只能在这间屋子里，学着谢时曾经cou烟的姿势, 对着他的照片望梅止渴, 直至洒落满地的烟头。

“你说，给予任何人追求你的自由。”

是他对司道梅说的话，怎么传到温书鹤的耳朵里的？

谢时皱眉，“除了你。”

温书鹤低头轻笑出声, 除了我。

声音低沉、嘶哑却又温柔, 悲伤的温柔。

啧。

明明是在笑, 却可怜兮兮的。

明明是温家家主, 却像个可怜虫。

谢时抬腿走向温书鹤，将手指间夹着的烟递到他身前，烟雾绕着白皙的指尖缠绵、亲weng。

温书鹤眼中刚浮现出笑意，就听到谢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烧了吧。”声音温柔而残忍，一如曾经。

烟灰随风飘散在地上的照片上，增添了几多尘埃。

他要他，亲手烧了这一地的照片。

“好。”

温书鹤接过烟。

谢时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抱着手看着他，眼神冰冷。

温书鹤手指微松，燃着的烟头掉落在照片堆中，照片从中间破开一个bigdon，火苗向四周缭绕而去，瞬间将照片tun没。

看着最后一张照片被烧成灰，谢时扬了扬眉，“我已经收集到了证据，再派人来跟踪，就法庭见。打官司的钱还是你给的，谢了。”

谢时故意地在温书鹤心ko捅刀，妄图让他露出更狼狈的样子。

这也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

“不会了。”温书鹤闭上眼。

同样的招数他不会再用第二次，他已明白这样的招数对谢时没用。

无论是偏执到疯狂，还是示弱到极点，都没用，，还将他推得更远了。

谢时一点都不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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