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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出要看当年分地时各人签字按手印留下的东西,村支书虽然是挤牙膏式办事,但确实不再敢糊弄,更不敢阳奉阴违,利索去拿出来,再没有二话,重新更正了地盘,盛誉签字走人。
当时盛誉留了自己的电话,还加了村支书的微信,人家问他,要不要进村民群,盛誉说也行。
时隔半年,村支书来电话说,钱下来了,要挨打挨户地打,让盛誉把农行的银行卡号发给他。
盛誉应了声,高铁穿越唯一的一段隧道,电话挂了。
冬宁睡到七点多,再也睡不着了。
她下了cuang,面向卧室窗户,背靠着cuang,做了个八分钟的冥想。
这个课是林佳乐买来送给她的,配T瑜伽垫瑜伽服,加上降噪耳机和一些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再加上“yung”这个字,最终的价格不菲。
一开始,冬宁是秉着物尽其用的心态去做,听了十来天,竟然也习惯了。
前几天,她的yung酮有一点点低,没到需要打针的程度,医生建议她最好休息,这个阶段不需要运动,所以冬宁尽可能地坐着。
吃完早饭,她看了会儿书,没想着出门,只能坐着看电视。
快十点的时候,盛誉给她打电话,问她要银行卡号。
冬宁有农行的卡,但是是普通的储蓄卡,出国后就没再用过,也没带在身上。
弄了好久,才登上手机银行,把卡号发过去,电话都挂了,才想起没问他要卡号Gan什么。
盛誉不在,盛染每天都过来陪冬宁吃饭。
钱是第三天下午,盛染进门没两分钟,打到冬宁卡上的,看到转账备注里写【宅j地补贴】,冬宁就明白了。
她原本以为,不多不少,估计就是几万块钱,就算算下来真的多,她人不在,父母也不在,被层层剥削,都不可能拿到多少,现在一看,这是好几个几万块。
虽然盛誉什么都没说过,但冬宁知道,如果没有他,big概率不会分到这么多。
他人不在,感谢他妹妹也是一样的。
盛染刚刚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开始刷小红书,她嫂子就兴冲冲地起身说:“走!”
“走哪去?”
“外面,请你吃big餐。”
这几天在家,盛染听她爸妈研究怎么把彩礼补给冬宁能不显得那么生硬,都快听得耳朵起茧子了,这会儿哪敢薅冬宁的羊毛,连连摆手:“李阿姨做的饭就挺好吃的,再说你不是要休息嘛,在家吃挺好的。”
冬宁本来就在家憋得够久,想到出门,一刻都难忍,已经去玄关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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