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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唐伸出一只手晃了晃，而后用指腹戳了戳池砚的额头，“幻觉能有我这样的温度，甚至还能做饭给你吃吗？”

闭着眼睛的池砚准确的抓住姜唐的手指然后一把拢在手心里。

“在我的幻觉里，‘你’是真实到无可比拟的。你有温度有触感，可以和我对话与我微笑。我可以和你述说家里的零零碎碎，也可以和你谈论各个画作的历史背景。”

姜唐心ton到无以言表。

“我不知疲倦也不觉ton苦，相反我很快乐。”

危险的感觉不知何时消失，姜唐早已经温顺下来。

“你真快乐吗？”

池砚声音刹那间拔高:“我很快乐！”

他一下子直起身子，不知道是要说服谁，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姜唐慢慢转回头和身子，看着自言自语的池砚。

“那我问你，那时候的我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像是一件j密的仪QI突然卡顿，池砚的声音减弱:“什么……样子……”

这回两人的位置再次调换。

姜唐一步一步往前走。池砚一步步往后退。

“我问你，你想的那个我真的有真实的温度吗？”

姜唐一把拽住池砚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

温re的、滑腻的、奇异的触感。

池砚不动了。

没有，曾经的他抚me过那个人的脸颊，不是这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类似画纸一样的触感，Gan燥略带纹路的感觉。

“不是这个感觉吗？那就不对。”姜唐咄咄b人，又一把把池砚的手拽下来，“那就是谁搞错了。”

池砚的手被打落 刚刚还能感So到蓬勃生命力的手掌一下子失去温度，池砚不自觉捻了捻手指。

仿佛还能感So到那种温度。

“不。”他再次伸出手想要触me姜唐，姜唐直接一个侧身躲开了。

“所以你曾经记忆中的那个‘她’不是我的模样，为什么要me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池砚急切极了，委屈巴巴的，“我不知道，曾经的那个人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姜唐抓住这个漏don，直接问道:“那你怎么能确定我是不是她？”

池砚却只想着去再次触me对方。他j动、他委屈，宛如一只想要啃骨头却被拒绝的小狗。

“我再次确认一遍。”

姜唐扶住池砚的头，和他眼睛对着眼睛，额头对着额头，那一眼仿佛要望到他的眼睛里。

“有着这样温度、这样面容的我还是你的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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