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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心远忽然又说:“请你吃冰块。”
“什么冰块?”
这是一个很幼稚的游戏。小的时候,周心远去上课,冬天天很冷,同桌的女孩子早上过来的时候,手都是冰冷的。她总是说,周心远,请你吃冰块,然后把手开玩笑似的伸进周心远的脖子里。周心远“a”地一下缩了缩脖子,然后继续忙着写作业。
想到这里,周心远也突然把另一只手伸进梁嘉誉的脖子里。
梁嘉誉:“?”
“真的很冰。”梁嘉誉笑了出来,觉得有点儿无奈,怎么会有周心远这么幼稚的人呢,这么幼稚……但是他却总是生不起气来。
梁嘉誉想了想,一只手捏住周心远的脸,朝中间捏了捏,那个经典的小黄鸭的表q包又出现了。
“Gan……森……莫。”周心远迷迷糊糊地道。
梁嘉誉笑道:“没什么,你太可爱了。”
周心远的头上落了一些雪花,梁嘉誉替他伸手掸掉,说道:“继续走吧,别闹。”
其实从ce站到周心远的宿舍并不远,他们却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走到这条路上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天地间也再无其他。
他们穿过黑暗,到了周心远的宿舍楼门ko,这才终于有了新的亮光,像是从原始的森林终于回归到了文明社会。
梁嘉誉适时地停住脚步,对着周心远道:“我还是不要过去了吧。”
周心远点点头,不勉强,因为他知道,梁嘉誉能陪他走过来已经够好的了,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无比新奇的体验。
周心远道:“好,什么时候继续拍戏?”
梁嘉誉挑了挑眉,道:“过两天吧,再给你放个小周末的假,年前加紧拍一些,过年我们可能就放几天,然后利用假期多拍一点。”
“en,好。”周心远没意见,“那我走了。”
接着,他想把手从梁嘉誉的手里cou出来,可是却意外地感到了一股阻力。
周心远笑了笑,还以为是梁嘉誉没听见,所以又重复了一遍:“我走了呀。”
“en。”梁嘉誉点点头,“走。”
可他还是没有放开周心远的手。
周心远问:“你是不想让我走吗?”
直到此时,梁嘉誉这才松开手,对他道:“没有,你走吧。”
周心远觉得莫名其妙,他转过身,一路小跑着进了宿舍楼。宿舍楼里的温暖一下子把他和外面的世界隔开了,他又回过头看了一眼外面,外面太黑了,梁嘉誉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不见。
周心远没坐电梯,从旁边的楼梯上去,一边走一边给梁嘉誉打电话,梁嘉誉接了,好听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怎么了?”
周心远道:“你怎么走的那么快!”
梁嘉誉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我一直看着你呢,你只是没有看见我而已。”
“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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