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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见的最后一面了,Gan脆把想问的都问一遍,看他现在这样子估计也不会撒谎。
“因为你声音好听,”贺鹤回答得挺认真,他甚至开始掰手指数卓郁的优点,“长得也好看打游戏厉害、从来不嫌弃我是个学渣,不爱搭理其他人却独独会跟我聊天、给我买吃的、帮我想检讨……”
他把两人认识以来相处的每个细节都说了一遍,不管是多小的事他都喜欢。明明此刻的他跟智商退化了似的想做很多傻事,却依旧能牢牢记住有关卓郁的一切。
说到最后,贺鹤的音量逐渐小了起来,卓郁为了听清他说了什么特意凑得更近,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go了gocun角,随后拽住对方胳膊把他往下扯——
卓郁的瞳孔猛的一缩,鼻尖充斥着有些甜腻的果酒味:那是贺鹤的info素。
A的本能使他下意识的讨厌这股味道,但对于本心,他仅思考了一秒便回应了这个weng。
…
“笙哥,贺鹤和卓郁好像在打架,”被两人遗忘了的许澄时挪到了比较远的地方继续蹲好,“果酒和薄荷混在一起的味道好奇怪,感觉不如我和你的欸。”
“你离他们远点,”言秦笙的声音混杂着风声,“我快到了,找个有标志xin的地方待好。”
许澄时抬头看了眼身旁的电线杆,心说绝对没有比这还具有标志xin的东西了。
“笙哥,你易感期出门没关系吗,”他喃喃道,“要不还是别来了,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是不行,我应该也没贺鹤醉得那么严重。”
“行了,我还能不知道你沾酒就醉,打抑制剂了暂时不用担心。”
许澄时顿了顿又接着说:“你怎么能连续两天打抑制剂呢,这样你第三天的烦躁就会加倍,笙哥,不是我说你,你一个成年人了不懂得为自己身体负下责吗?”
“果然…你上次喝醉也是这样学我说话,”言秦笙的语气里有着不太明显的笑意,“其他不学偏偏学这个。”
“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榜样,”许澄时道,“莫女士之前老叫我跟你学习,这不至少学了一项吗。”
这回电话那头没再传来声音,直到许澄时快把言秦笙说过的话都复述一遍时才重新出声:
“我到便利店门ko了,你现在在哪?”
“你往直走,我在最高的那根电线杆旁边。”
言秦笙按照他说的走,然后在唯一一根电线杆后面找到了许澄时。
这人从地上随便整了朵枯萎的小花,正在一下一下地拔花瓣:“笙哥烦我…笙哥不烦我……怎么又是烦我a,这花跟我有仇吗。”
“放过那些花吧时崽,”言秦笙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谁跟你说我烦你的,我要是烦你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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