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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迷路了。”
和往常一样的关心。
许澄时忽然鼻子一酸,恍然发觉自己已经好久没听到言秦笙的声音了,对方的每一点他都异常想念。就算知道他失约、欺瞒也仅是生气没几分钟,剩下的全是担心。
或许习至没有说错,他可能真的……
此刻的言秦笙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望着不远处玩耍的两个小男孩懊恼,他本不想答应的,因为他不知该如何以一个亏欠者的身份面对许澄时。
可平常明明很顽强的意志力却在每次对上他时瓦解,在内心的各种挣扎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又何尝不想见他呢?
夜晚的风很冷,他在等待的时候忍不住想许澄时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多穿件衣服,会不会着凉,坐一下午的ce饿不饿。
但当那个人气喘吁吁地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时,言秦笙才意识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笙哥…”许澄时的鼻尖发红,不知是冻的还是其他,在叫完名字后他突然哽住了,一个big步上前扑进言秦笙怀里。
熟悉的侄子花香扑面而来,许澄时一言不发地想回去一定要种盆栀子花,紧接着委屈涌上心头。
三千米跑完没见到人的时候他没哭,得知笙哥要离开他前往国外的时候他没哭,曾经无数次摔倒跌伤的时候他也没哭。然而阔别多r重新见到言秦笙的时候,这么久积累的泪水好似终于找到一个宣泄ko,pia嗒pia嗒地往下掉。
“笙哥……你不要我了吗,”他呜咽着小声说,像是只生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崽,“为什么不见我a,你明明知道、知道我有多在意你。”
言秦笙的身子一僵,头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手足无措。
“时崽,你先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他轻声安we了几句,见许澄时哭得更凶了后又叹了ko气,认命似的把人紧紧抱在怀中,“…算了,哭就哭吧。”
待把该发泄的发泄完后,许澄时慢慢停止了哭泣,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笙哥,你可以不走吗…?”
言秦笙抬手替他擦去眼角的泪:“好像不太行,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时崽,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总要尝试着离开我吧?”
“我知道,”许澄时闷声回应,“可是我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的话我发re期只能打抑制剂了。”
“你是舍不得我还是怕tona,”言秦笙笑了声,低头看他,“时崽,你没个正当理由很难劝我留下来a。”
“哦……你离开就没人给我开家长会了算不算?”
“不算,家长会不一定要到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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