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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知恩曾经画过一幅自画像,沿着面部中轴线分开的阴阳脸,一边是纯白,面颊带着微笑;一边是暗黑,嘴角流着鲜血。人们都说自画像是对内心的解读,放在她这里,也是一样。
洗手台的镜子里,袁知恩勉强给出了一个微笑。她不希望一会儿在面对江英南的时候,像刚才一样失态,她不喜欢那样的自己。
袁知恩收拾好仪容,突然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蹭着。她低下头,原来是一只金黄s的拉布拉多,此时正拿脑袋蹭着她的裤脚,她往外走,它就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也许是跟主人走丢了。
袁知恩想起包里还有一袋饼Gan,就拿出来掰碎了放在手心,小家伙吃得倒是很起劲儿。其实,她平时并不怎么喜欢接触小动物。
“牧牧——”是小家伙的主人,“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袁知恩慢慢站起身,看着那个身影在光线下层层剥离,越来越近,直到轮廓清晰地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人迎着阳光微微一笑,让她把半生的错愕,都写在了脸上。
背光里,瘦削的身形,栗s的头发,清澈的声音,眼前的一切让她想起了太多的东西,往事就像走马灯一样迅速闪过,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努力而又谨慎地辨识着。
当脑海中所有的片段汇聚一线,袁知恩整个人像是被cou离了一样站在那里,进退维谷。
“牧牧。”那人一叫,拉布拉多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捏捏它的耳朵,给出小小的警告,“要是再不听话,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说着,他仔细地拾起地上裹着包装袋的饼Gan,想要把它还回去,但向四周望了望,早已没了踪影。人呢?刚才还明明站在这里。
他牵着牧牧寻人未果,只好将饼Gan收好,又拍了拍它的脑袋:“走吧。”
今天便宜它的肚子了。
袁知恩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江英南几乎找遍了医院的洗手间,仲叔劝他不要着急,说不定是碰到什么熟人多聊了两句。
江英南又把电话打到工作室,仍然没人接。正在这时,他收到了袁知恩的一通短信。
“抱歉,我先回家了。”
江英南回:“到家了吗?”
“en。”
他这才松了一ko气。今天的袁知恩,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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