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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袁知恩终于摘下墨镜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好,慢慢聊。”
“为什么总是戴着墨镜?”
“因为阳光。”
“可今天是雨天。”
“也许太阳一会儿就会出来。”
旗鼓相当。潘姿勉强让自己被这个理由说服,她坐在桌子的一角,胳膊叉在胸前:“之前有过这样的状况吗,长时间画不出满意的画,或者,我可以说这叫江郎才尽?”
“没有。”袁知恩冷冷道。
艺术家的世界总是诡异居多,潘姿问她:“有想过死吗?”
“有。”
“有没有一个人出去散散心?”
“没有。”
“有喜欢的人吗?”
“有。”
“最近有没有和他做?”
“没有。”
“袁小姐,”潘姿端了一杯茶,笑着,“我想你该好好地谈场恋爱了。”
“这跟我今天来这里有关系吗?”恋爱,做,这跟她提不提得起画笔有关系吗?
“当然。”潘姿肯定地说,“其实相爱本来就是一种心理疾病,谈恋爱就好比两个病友在讨论病q,治疗成功了就自然地在一起,失败了就只好各奔东西。”
她的这番道理听着也是稀奇,袁知恩问:“你的意思是,我会成功?”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会成功?”
潘姿放下茶杯,将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转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昨r松江博物馆的新闻截屏。潘姿拿笔指着站在袁知恩身旁的江英南,说:“他是你男朋友吧,青年才俊,蛮不错的。”
看来她是做足了功课,但袁知恩对她如此无孔不入地调查有些抵触:“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
“我们是合作关系,他是我的投资人,也帮过我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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