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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知恩知道她又在开玩笑,已经习惯了:“我去画室里坐坐,如果有人接他走,记得进来告诉我一声。”说完,她把手机放在门外,独自进了画室,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会把自己锁在里面一整天。
惠丽知道她的脾气,也就没有去打扰,转而捧着牧牧的脸揉来揉去:“瞧,多可爱的小家伙a。”
江奈良忙把牧牧抱进怀里。
惠丽叉着腰:“怎么,还舍不得让我碰a?”
江奈良抿着嘴不说话。
面对这么一块冰疙瘩,惠丽有些犯难,她推了他一把:“走吧,带你到里面吃点心,别在这儿站着了。”
江奈良的眼神始终跟随着袁知恩,他看着画室的门“嘭”的一声被关上,然后旁边是一块自制牌子,上面写着“闲人与狗不得入内”。
他原本想要敲门的手僵在半空,思索再三,有些沮丧地拉着牧牧走开了。
再过几个月,袁知恩就要举办今年的最后一场画展,与之前不同的是,主办方要求此次展出的作品不但包括袁知恩曾经获奖之作,还要追加三幅新作。
她原本有一年的时间做准备,可就现在的q形来看,别说是三幅,就连一幅满意的作品她也画不出来。
月上云霄,袁知恩坐在窗前握着画笔,时间一点点流逝,画架上仍是白纸一张。好在,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瓶颈的状态,不会再因此而ton苦挣扎。
就在袁知恩隐隐发呆的时候,身后有人握住了她手中的画笔,她回过头,正对上江奈良j致的侧脸,他朝她一笑,Gan净得不沾染一丝风尘。
面对袁知恩的诧异,江奈良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握着她的手,他把笔尖触碰在雪白的纸上,窸窸窣窣地go描着。
袁知恩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想必是他看到了她的苦恼,所以才会想要帮她。
江奈良手心是冰凉的,轻轻盖在她手背上,月光在他身上go勒出淡淡的光圈,有着熟悉的薄荷清香,一如当年那个专注而又果敢的少年。
j细的线条,巧妙的构图,虽然只是浅浅go画,笔尖却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灵动。
袁知恩突然害怕他此刻的施舍。
她推开江奈良,和他保持距离:“你这是Gan什么?”
“我……”他只是想帮她。
“谁允许你进来的?”
面对质问,江奈良有些手足无措。他无辜地站在那里,一双眼睛透着迷茫。虽然他没想过自己是个不So欢迎的不速之客,但看着对方的样子,他知道自己闯祸了,闯祸是要道歉的。
“对不起。”江奈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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