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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江英南哪里是喜欢那条领带，因为是袁知恩买的，所以才什么都好。

惠丽指着她叹气：“你呀。”

“不说了。”袁知恩将手机关机，放在画室外的小竹筐里，“我进去待一会儿，没有重要的事不要叫我。”

袁知恩推开门，又把自己反锁在了画室。拉上窗帘，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

江英南曾经说过，她喜欢用笑来掩盖内心的不安，因为她并不爱笑，所以此举一般都是另有意图。不得不承认，江英南挺了解她的，一来他们认识的时间久，二来他原本就很聪明。

厚厚的窗帘遮住阳光，黑暗立刻tun没房间，她拉开落地灯，清冷的光照亮了室内一隅。

她手心里有微微的汗意，那张皱在一起的信封，没有署名，没有地址。

她把它展开，上面的字是在报纸上剪下来的，拼凑得歪歪扭扭——你好a，小天使。

纸张被揉成团的声音，她的指甲快要嵌进ro里。

仅是这几个字就足以让她无法安眠，她天真地以为那个人没认出她，她以为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长这么big，没人这样叫过她。天使应有的纯洁与神圣，她从没有。

袁知恩仰头靠在墙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好亮好亮，恍惚之间，似乎那些噩梦从没离开。

他将她j锢在角落里：“放心，老师不会将你母亲的事说出去……”他粗zao的手指伸入她的长发，她感觉到自己的头皮发麻，想要反抗，却被他扳住了后脑勺，“你真美，好像布格罗画中的天使，不，不是像，你就是天使……”

那些优美却又龌龊的话，是Q略者最温柔的践踏，是So害者最无力的反击。

“不，我不是！”她用尽力气夺门而出。

他的笑容在昏暗的jao室里像是潜伏的恶魔，玩味着她的惊慌和恐惧，沉醉在猫捉老鼠的游戏中。

这就是同学们尊敬的老师。

袁知恩想起惠丽问过她的话：“你十八岁时在Ga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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