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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画一直都由我来打点,你画你的画,我找我的渠道,这不挺好的吗?”
袁知恩解释:“我说了多少遍,这画不是我画的,是我比着江奈良的画临摹的,你这么不声不响地把画刊登出去,让别人看见了怎么想我?”
“江奈良……就是江英南的侄子?天天黏着你的那个傻小子?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
“我跟你说不明白,总之,你找人赶紧把画撤了。”
“你当杂志社是我家开的a,说撤就撤?告诉你晚了,发行了一个星期的杂志还怎么撤?”惠丽始终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况且,你刚才说你是比着江奈良的画临摹?袁知恩,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我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吗?这是奈良的原创,他是个画画天才,你根本不懂!”
“对,我是不懂。”惠丽并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她脱下西装外T丢在一边,“他智障也好,天才也好,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画是出自你手,你不认也得认了。而且,这种事我不说,你不说,还能有谁知道?至于江奈良,你觉得他会在乎这些,去指证你抄袭吗?”
他不在乎,可她在乎。
如果不是当年那场意外,现在赢得鲜花和掌声的不会是她袁知恩。时过境迁,全然不同的现状,是她偷窃了他的人生,却没有完成他的梦想,什么年少成名,什么绘画天才,她只是别人眼里的赚钱工具,还有什么脸去剽窃他的作品?
见袁知恩如此坚持,惠丽只好说:“好,你现在可以去找杂志主编,甚至去揭发自己是抄袭者,我也拦不住你。但我得提醒你,这件事如果闹big了,不但你的前途被毁,还有江奈良,江家为什么把人藏着掖着,不就怕被有心人利用,胡乱编造江奈良的病q吗?你把事儿抖出去,别人要是往深处一查,不就是等于当众揭开了江家的伤疤吗?”
袁知恩没作声,看着窗外被雨淋湿的街道,目光越来越远。
“好了,”惠丽赶紧拍拍她的肩膀再劝道,“我的big画家,只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这么Gan了还不行吗?”
仲夏里燥re的不只是天气,还有藏在树里鸣叫的知了,惬意地享So着闲暇的时光。只是平静的r子并没有维持多久,就有一颗石子j起了千层浪。
张明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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