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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江奈良第一次来袁知恩家。这里的装修很j简,不同于旁人的是那些bigbig小小挂在墙上的画,还有摆在玻璃柜中的各式各样的奖杯,他看着哪里都觉得新鲜。
江奈良指着其中一座奖杯说道:“知恩,这个我好像也有。”
袁知恩看过去,那是佛罗nun萨艺术节的金奖,江奈良ko中那座跟她一模一样的奖杯他比她要早拿上四年。
美院附中身为资深的艺术院校,与国际上有较多学术jao流的机会,当初整个北港市只有两个艺术节的参选名额,美院附中幸运地被分到这么一个,也算是jao育部给青少年一个在国际上施展才能的机会。
big家都知道,这一个名额将由两位高才生来角逐。他们是学生中的佼佼者,向来拿奖拿到手软。一个是风格纯净自由的江奈良,另一个就是画风较为凛冽鲜明的袁静书。
院长希望big家来共同决定,可谁想在开会前,江奈良跑到院长室说自己要放弃参赛的资格。他不肯说出原因,这份坚持让院长很为难。
江奈良看着袁静书没r没夜地练习作画,很慷慨地对她说:“我才不稀罕参加什么艺术节比赛,让给你喽。”
她这才答应把画画的时间腾出来跟他去食堂吃一顿饭。
但结果出来后,代表北港市青少年参赛的仍然是江奈良。
院长说:“奈良a,你可不能辜负big家的期望。回去告诉你爷爷,学校一定全力支持你参赛。”
江奈良终于知道自己没有落选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画得比袁静书好,而是因为他有一个无所不能的爷爷。他之前在她面前的慷慨,现在俨然成了一个小人嘴脸。
她不知道其中缘由,所以在院长宣布结果时,投来了异样目光。但她还是很有修Yang地走到他面前:“我也许永远也比不上你吧。”
不过这世上的事说来也巧,谁又能想到,四年后,代表国立美院参赛的袁知恩同样捧回了佛罗nun萨艺术节的金奖。
江奈良还在新奇地参观着,时不时地看两眼手表,生怕误了看电影的时间。他下楼梯时不注意,脚下踩了空,幸好身后的袁知恩拽了一把,才不至于摔得很难看。
袁知恩的胳膊撑在江奈良的两侧,他是怕她摔着才自己垫在了下面。袁知恩忙扶起他,检查着他的头和背:“怎么样,摔着没有?”
江奈良自己站了起来:“没有。”
她在他鼻子上又刮了一下:“你吓死我了。”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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