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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竟然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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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每当有男女新婚的时候,不论是外地还是本村,都要先上山拜过山神,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习俗。”
祝景灏点头,小时候他常站在祝家的big拱门上,扒着墙看那些吹锣打鼓的红衣服队伍,新娘新郎会让随行的人偷偷塞给他一把糖,得一个小孩的祝福。
“村里的老人说,自从十几年前,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就莫名出现一些怪事。有一次上山的迎娶行队迟迟不回来,两家人等a等,足等了三天,最后等来的却是疯掉的轿夫和随从,以及没了心脏的新郎,那么big的窟窿,整个胸腔都空了发臭了。新娘再也没回来。”
“这样的事十几年间发生过好多次了,我也见过,水十仙子的传说就是这样传开的,那尊像是匠人根据山上回来的人描述的样子刻下来的。”
“山上那帮吃白饭拿着我们供奉的狗,敷衍了事,我们没有办法,只能供着仙子,还得给他们缴钱,一言不合就抢夺家产,连根木头都不放过!我呸!”
祝景灏一言不发,他的家何尝不是呢,一把火烧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他再回来时,偌big的祝家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什么也没留下。
能在短短十几年就发展成一方之灵,况且具体出现的原因还不为所知,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明天我们先去找逃回来的那对夫妻,再去拜访一下张家门派。”余陌说完,吩咐祝景灏掀开几块棺材板,用来当作临时的cuang。
祝景灏:“???”
睡人家的棺材板?
余陌挑了个big一点的棺材,毫不犹豫一把掀开板板翻在地上,红线缠绕变作扫帚的模样,将棺材板板打扫得一尘不染。
“行了,上来睡吧。”他道。
祝景灏犹豫再三,而后将祭台上的土地公和水十仙子往旁边一挪,自己坐了上去。
“师尊,我不是嫌弃,我只是觉得抢人家的被子不太合适……”
余陌没说什么,关紧big堂的门,一拂袖扫灭了跳动残喘的昏黄蜡烛,泰然自若地躺在了棺材板板上,双手jao叠放置腰间,神q安详无比。
祝景灏哑ko无言。
师尊能当师尊果然是有原因的。
夜深露重,秋夜的凉意渐渐蔓延进来,乌鸦在树间叫得愈发欢了,纷纷扇着翅膀四处寻觅腐ro残尸。
义庄big堂倒ca的门闩被缓缓打开,一道人影蹑手蹑脚走出big堂,由于腿脚有些跛的原因,他行动起来极为缓慢,连呼吸都在竭力控制。
片刻后,他终于关上了义庄外面的门,这才放下心来bigkobigko呼吸,并向旁边使劲哼了几下鼻子,将里面塞的东西甩了出来。
跛脚的守庄人擦了擦满头满身的汗,借着明亮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往南边的箕尾之山跑去,顺手把一节竹茎丢在路边的草丛里,再掩盖起来。
黑暗无光的义庄big堂里,一缕残魂刚刚悄无声息地消散,来不及发出一点求救的声音,这世间就再无它存在过的痕迹。
一缕缕青烟在屋内缭绕,进入余陌和祝景灏均匀的呼吸中,进入装有彼岸花叶两妖的玉佩中,也顺着缝隙进入棺材的内部。
祝景灏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他做了一个是他但又不是他的梦。
“冥使既帮我一手建了门派,本该是So弟子景仰孝敬的,为何现在就要走?”梦中的他这样问。
他站在祝家的big拱门下,背对着他的人一身素衣,似乎正要远去。
被叫作“冥使”的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相貌却是模糊不清的。
他心里着急,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清楚。
冥使应该是笑了,从胸ko里拿出两张饼子,朝他扬扬手道:“有缘会再见的,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别再给我吃狗剩下的了。”
他追出去几步喊道:“你若是留下来,要多少都有!”
“可自由无价。”
相貌模糊的冥使连影子也渐渐看不见了,他一直站在拱门下,直到星迹带着黑暗拢上来,才真正意识到那人是不会再回来了。
祝景灏潜意识挣扎着想逃离这个奇怪的梦境,他是谁?冥使又是谁?为何在祝家的拱门下?这些东西是谁的梦?
他想醒过来,可有什么东西在一直拉着他、拽着他,不让他逃离,b他继续做这场不知缘由的梦。
当初他只是一个乞丐,那年的饥荒来势汹汹,不得已他混进了一艘江上的渔船队,在船舱里躲着啃了几天活鱼,顺着船的走向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
靠岸时有人发现了他,几个强壮的船夫将他b到角落打了一顿,他也不还手。
因为太饿了,他想,如果这样能把他打死就好了,死了就不会为每天怎么活着而发愁了。
但是天不遂人愿,腿伤了,他没死成。
从狗嘴里捡到一张发霉了的饼,他一点一点将毛毛摘Gan净,藏起来。再端着一个破碗,拄着树枝,往江边去,打算就着水填填肚子。
他以为这世间应该没有比他更惨的人了,直到遇到了那个全身裹着黑布蜷缩在泥滩边上的人。
他想了想,把饼一分两半。
“吃吧。以后咱俩一起混。”
没想到这人表面看着弱不j风像个不中用的big家公子一般,竟然是个会法术的修士,凭着一身的功夫,他们到了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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