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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弗舟对上那双眼,待看清是谁后,眉宇一锁,脑中空白片刻,猛然间彻底清醒过来。
初醒时那点透着冷淡的温柔稍纵即逝。
于是收起手肘,将身子坐得很板正,垂眸抬手间,胡乱碰了碰茶瓯,发觉里头的茶已经凉透了。
他也不挑,Gan脆端至cun边,喉结滚动,一饮而尽。
这一碗冷茶,咕嘟——灌入心头,总算浇灭了那点被发现的懊恼。
他清了清喉头,蹙眉看了过来,没好气道:“你不去旁院和女眷一起,怎么在这里?”
江妩听得一缩。
这个语调她很熟悉,是裴弗舟准备冷言冷语的前兆。
她身形往门板后躲了躲,听见隔院隐约传来郎君们的饮酒作乐声。
于是瞧了裴弗舟两眼,鼓足勇气地也学道:“那你不在旁院和他们投壶清谈,怎么在这里?”
裴弗舟没有说话,抬起眼角冷冷地扫了她一下。
江妩吓得连连抿cun,一副不想惹你的模样,赶紧垂眼认怂。
她对踹小袖,支支吾吾地努嘴道:“宴席宾客众多,我说不上话,想找个地方歇一歇而已......”
江妩心里紧张,仍然很想弄清楚这事,缓缓吸了ko气。
她试探地抬起一只脚,轻轻踩上了屋子里的地毯,小心翼翼地探声道:“那我进来了?”
说着,长睫微抬,眼神悄然看向裴弗舟,见他没搭理她,只是并指按着眉心,好像很头疼的样子。
她轻轻迈出一步,靠近些许,柔柔地唤了一声,而后小心探身问,“你方才.......梦见什么了a?”
江妩很想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叫她那个称呼。
莫不是,国公府已经有了什么动静?
裴弗舟心虚,只想装作没有方才那事,心不在焉地丢下一句,“没什么。”
说完,才听出她有打探之意,不由脸s微变,羞恼地看了过去,“你问我这些做什么?”
江妩觉得他莫名其妙的,嘟囔一句,“你方才分明好像在叫我。”
“笑话。”
裴弗舟立即反驳,做出一个从容又自信的笑,轻嘲道:“怕不是你听错。我怎么会叫你?”
“是吗?”
江妩灵巧的杏眸一垂,想了想,说,“我可都听见了,你亲ko叫了我名字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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