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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妩狐疑了一下,顿了顿,“你是不是诓我?”
裴弗舟剑眉一皱,看了过来,“你就这么想我?”他垂眸扫了她一眼,“你嫁不嫁人,难道跟我有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吗?”
江妩下意识地默了一下,眼前的裴弗舟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若说是从前,他或许还会因为讨厌她,见不得她好;可如今这个人么,三魂丢了七魄似的,倒还真的没必要。
江妩心里闷了闷,抱袖扭身走回y炉旁,满脸说不出的失望,她拿起扇子,一个劲儿地胡乱扇,一如心中的烦闷。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裴弗舟瞧了她两眼,见她似是生气了,忍不住叫了她两声“喂。”
然而她却装没听见,只是手上劲头更足些,将那窑炉的白烟扇得一阵凌乱。
裴弗舟没有说话,盯着她的手腕,心里跟着也虚了一虚。
说都不认识确实假了些,尤其是最后那个名字,令史柴锜。那可不是寻常的令史,而是太子詹事府的令史。
他每次去会见太子,同柴令史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一来二去也是个熟人了......
......
江妩正郁闷着,手腕发酸,索xin扔下扇子,抬起绣鞋轻轻踢了一踢炉子旁边的小石子。
她怪不得裴弗舟,人家说不认识,又能如何?只是当初抱着希望而来,方才被他泼了冷水,总觉得按部就班的计划被打乱了一步。
正托腮,有人在她身后轻轻叹息,“你......”
她猛地回过头,裴弗舟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她的身后。
江妩倒cou一ko气,一骨碌起身,惊得气短,差点要跳起来,仰脸道:“你这人,好几次走路不出声,是要吓坏我么。”
裴弗舟顿在那里,抿抿cun,他垂眼看她,那眼角眉梢飞扬着不同的q绪:烦闷,惊讶,微嗔......他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点喜欢她了。
那些画像般端庄典雅的东都贵女,一向笑不露齿,喜怒丝毫不过分半分,总是规规矩矩,像是带着个面具。可她却不同,或许旁人眼里,她是缺少规矩,没被礼法好好调///jao过的。可他却觉得,这带着点无拘无束,似是天xin难驯的样子,瞧得更让人心中起起伏伏。
事到如今,他也不知怎么走到这个地步——江妩对他掏心掏肺,坦坦dangdang,他却总是有自己有些见不得光的心思,这岂是朋友所为?
她越是对他友善亲近,他便越爱胡思乱想,到头来,反而衬托得他像个阴暗之人。
眼下,他可真是拿江妩没有一点办法。
裴弗舟想求个解脱,她要嫁人,便赶紧嫁吧,嫁了他就不再想了。
......
他犹豫了一下,艰涩地动了动cun,“你前些时r帮了我,我也不该不帮你。放心,我还是知道言而有信的。我可以替你打探打探,你说吧,这几个人你想知道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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