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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扭头就走,裙摆飞速在脚腕划开一道决绝的弧线,裴弗舟却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他轻嗤,好似故意的,问道:“你都没说清楚什么事,走什么?”
两人靠的很近,一并拢在幽幽绿荫里,蝉鸣在脑顶喧嚣开,叫得人脑子里嗡嗡作响。
青涩的草木之气,叫人总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仿佛自己某些q愫也疯狂生长起来。
四目相对,阳光漏过树叶投下疏疏的影,这次不比上次在黑漆的水榭——彼此都能将对方的脸看得一清二楚了。
那人是格外英俊的,可没了黑夜的庇护,她反而少了点肆无忌惮的勇气,这样太过清晰的视觉让她有些慌乱起来。
正是r头在中天,庭中无人,天气太re,都躲去内室吃冰打扇去了。
树后池旁躲着这两人,她贴在树Gan上,足够隐蔽,可他却也慢慢欺了过来。
裴弗舟微微一笑,问道:“江典记,我怎么不自重了?”
她对他叫她的官职称呼总是有些不适应,他自是高官,语调里带着点不自知的官威的ya迫感,像是在提醒她身份,又像是故意要找刺j。
她不肯屈服这官威,只脖子一抬,哼声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比如呢?”
“比如现在!”
“现在怎么了?”
她回过神来时,已经有些晚了,他一步步地问,她也一步步地答,可他的手臂已经拦在了她鬓边后的树Gan上,给她形成了一道屏障似的。
熟悉的气息又拢了过来,她有些拘谨不安,往后贴了贴,心脏跳得咚咚响。
她咬了咬cun,低声道:“你放肆。”
可那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生怕旁人听见,又勉强要训斥眼前这人,混在一起,反而不nun不类,倒像是一种yu拒还迎。
后颈一凉,她差点叫出来。
他的手藤蔓一样慢慢绕到她的脖后,手掌贴着皮肤移了过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触碰。
江妩很惊讶,第一个反应是裴弗舟的手居然还可以如此的清凉......倒是,jao她很凉快。
裴弗舟却极轻极轻地淡笑,道:“我好像又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上次发生了什么,你再帮我想起来好么?”
他眼梢翘着横刀一般,微微提起利落的弧度,可说这话的时候,却是han笑的模样,眼底闪着一层池波似的柔q。
她听出他语调里的“不怀好意”,可那眉眼间有细碎的光,却jao人忍不住地去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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