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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歌懒懒地笑着,工作了一天他实在疲惫,对于云沉的动作放任自流,但嘴上还是不自觉流露出一点帝王威仪:“你倒是越来越僭越了,是不是朕太宠着你了?”
这话要是在下人们面前提起,后者怕不是要当场跪下认错。但云沉和沈行歌待久了,深知这人只是生着一张刀子嘴,实则心里软得很,哪里又会真正责罚他。
“的确是臣僭越了,陛下便罚吧。”云沉恭敬道。
沈行歌忽然转过身正对着云沉,笑道:“好,那便罚你……明rjao一份田地赋税的文章给朕看看。”
云沉在心里笑着,面上却还是一派沉静:“是,陛下。”
沈行歌见他乖巧,下意识想拍拍他的头,但见云沉近来长得快,已经和他一般高,便放下了这个念头。
等沈行歌在榻上躺下,云沉为他盖好薄被,方才悄然退下。
后来某r,沈行歌去演武场视察回来,一时兴起,问了云沉一句武功如何。
云沉道:“臣会使剑,堪堪入门而已。”
沈行歌拍手:“那找处空地,练给朕看看。”
帝王有令,云沉不得不从,沈行歌明显兴致高昂,他便顺对方的心意,展示了一T自己最熟练的剑法。
飞花落叶,年少风流。
沈行歌倚着一旁的栏杆,面上带着轻松的笑,在云沉练完后称赞了几句,他眉眼WanWan,少年没来由地面上一红。
偷得浮生半r闲。big抵如此。
沈行歌想着,这里只差一壶清酒,便正好与这般美景相配。
可惜他体弱,连饮酒都要斟酌再三。
“你倒是谦虚,明明行云流水,哪里算是堪堪入门。”沈行歌走到云沉身边,“只可惜朕不能练剑,但心向往之。”
云沉收起剑,真心实意道:“那臣便多学几T剑法献予陛下。”
沈行歌点头:“你有此心便好,但练剑一事,也需注意劳逸结合,勿要冒进。”
云沉忽然笑了:“陛下似乎j于此道。”
沈行歌心说我只是身体条件不合适,要是换作我原本的状态,一定能将你掀翻在地上。
但他只是“哼”了一声,负气般说了一句“朕剑法高妙,只是无法实践”,接着伸手在云沉额头弹了一下,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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