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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要对杀我之人心怀怜悯？”

女主当年可是为了泄愤和荼灵果，直接将他放血虐杀了。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当时那种撕裂般的ton苦，沈行歌至今想来，还历历在目。

殷玦见惯了沈行歌温润的笑容，倒是从未见过他这副森然的模样，以至于他久久没能移开目光，过了许久，才从怔忡中回过神来。

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沈行歌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简直美得惊人。

就好像心中的烈焰忽然燃起，好像有什么被彻底点燃了。

殷玦忽然觉得，也许这才是沈行歌真正的样子。

心思百转，殷玦忽然扯过沈行歌的衣领，凶狠地weng了上去。

他轻笑道：“这么看来，我们可真是绝配。”

271 神魔（25）

半月过后，沈行歌懒懒地半倚在长椅上，逗弄着林子里的白鸟，听它发出清越的啁啾声。

沈行歌轻笑一声，在鸟的额头上轻轻点化一下，恢复了它翅膀上的一道伤ko，接着振臂一挥，远望它高飞而去。

白羽划过天空，尾翼拉过一道光滑的弧线。

见殷玦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走到了他身后，沈行歌从善如流地往后一靠，将头仰卧在殷玦肩膀上，随ko问道：“你这里Yang的动物当真是多。不过，我这些天观察了一下，怎么没见过猫？”

飞鸟走so这里样样不缺，然而猫沈行歌是的确没见过。

殷玦握住他的手，闭眼道：“我只需要银杏。若是见到其他的猫，不过叫人触景伤q罢了。”

沈行歌揽过一缕殷玦散开的长发，go到胸前把玩，想着近r殷玦做傀儡的样子，突发奇想：“其实，我还以为你会把猫的尸体做成傀儡？话说回来，对你来说，把傀儡做得和生前差不多并不难吧？”

“不一样的。”

殷玦的声音忽然沉了些。

“傀儡做得再像，和真实的存在终究是不一样的。”

殷玦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开，沈行歌忽然触及了他话语中沉闷悲伤的感q，胸ko一窒。

他忽然意识到，正是殷玦能够把傀儡和活人表面上做得分毫不差，所以，才更能明白其中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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