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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转身进了净室。

净室中尚有雾气，季卿语的洗澡水还没倒，不big的空间，四处飘着她的味道，顾青单手撑着墙，呼吸愈发重，“哗啦”一声，进了水里。

很香，浓郁，却又和方才在风月楼里闻到的胭脂不同，这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香气，越闻，便越陷越深。

顾青在这一场雨里，回溯着自己仅有的两次欢好，仰着头，喉结滚动，他的手掌粗粝Gan涩，没有她的温润与包容，洗澡水里仅有的那丁点余香，根本不能叫人满足，顾青脱去衣衫，只能对自己用力，他额角青筋暴起，脑子里想的却全是怎么把人按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深入。

他很艰难，也很吃力。

谁知，外头忽然来了动静，以至于手掌之间也跟着一跳。

那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还带着点迟疑。

“……将军？”

“是，将军回来了吗？”

顾青倾泻而出。

掘酒请客

夜s沉静，也乖张。jsg

浴水澄澈，也糜乱。

几步的距离，却像两个极端。

顾青喘着粗气，分明ya抑低沉，却让薄凉的黑夜变得危险起来。

“别动。”

他沙哑着，一如深渊里嘶吼困斗的so。

然而季卿语对里头的危险茫然未知，相反，熟悉的声音一下叫她放下了戒心，她甚至还往前靠近了几步：“怎么了？”

“别动。”这一声低沉得不像话，却已经是反复清嗓的结果，“……没点灯，地上有水，省得你滑倒了，还得叫我背出去。”

季卿语应了声，转回头：“妾身去点盏灯来。”

脚步一远，顾青终于得以吐了ko浊气。他就着洗澡水把手洗Gan净，随手扯了件宽袍穿上，既不擦水，也不擦身，这就不是能擦的时候，索xin就这么任水沿着坚实的jro从上往下流，淌下去。

好容易出去了，才发现人在点着灯等他。

好在老鸨那y下得不多，弄过一次，身上的燥意消了不少，顾青从季卿语手上把灯接过，拿远——季卿语在别人面前做事沉稳，但今夜之后，顾青却觉得她根本意识不到什么叫危险，端着灯也不怕把自己烫着了，他声音不善：“怎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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