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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四十，四班国内，两班国外。”秦展抱臂，“小李联系航班已经查过了。”

“线子很可能已经换过身份证了。”苏韫亭夹起个虾仁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如果是国外航班，现在Airplane可能已经出国境线。还能拦截吗？”

“一小时前，已经降落在缅北。”秦展起来，给自己倒杯茶，重新在苏韫亭对面坐下。

“缅北……”苏韫亭笑了笑，“缅北是个好地方。我猜，这个人有去无回了。”

“苏big队长说说高见。”秦展抿ko茶手指在杯沿轻轻叩着。

“那我就在秦老师面前big言不惭了。”苏韫亭吊儿郎当开始进行分析，“命案发生月余，市公安局反应迟钝，排查中规中矩，一点突破都没有，在我来之前，都没能撬开嫌疑人胡郑楠的嘴，更别说去me排背后chao刀手，除了调查到So害人info、So害人家属笔录，以及排查了些与案件没有密切关联的、So害人密接者和次密接者以外，什么都没查到。怪不得人家敢找个线子光明正big放在公安局门ko天天看着，Gan刑警Gan到没有警惕心，不是深夏市平时太和平，就是你这个局长没好好带他们。”

秦展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当然了，根据昨天和我出警的高磊高副支队表现来看，这也不能怪你，他们就是作风良好、中规中矩、肯办实事、一步一个脚印的好刑警，跟不上你脑子的转速很正常。”苏韫亭拿起最后一个蜂蜜小面包，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撕着往嘴巴里塞，“其实，我倒是觉得朱新苗的死是个意外。或者，他本来不在这些人的杀害名单里，只是凑巧碰上了些什么，被人灭ko的。”

秦展说：“何以见得？”

“被害现场不严谨，没有摘取QI官的必备条件，我在五花ro包装上还发现了血迹，证明他和别的So害者遇害手段不一样。其他So害人全部都是先麻醉、注入Ye氮、剖尸的手法，无一例外。只有朱新苗，是生前活体解剖。我看过尸检报告，jro痉挛紧绷，只有So到巨big疼ton的时候，jro才会有这种紧张反应，不是冷冻收缩的那种僵硬。”

“继续。”秦展眼里有些意味不明的光点。

苏韫亭把最后一ko带芝麻的面包|皮咽下去，夹起纸巾擦了擦手，“你想a，临时起意杀人剖尸取出来的脏QI，肯定很快就会衰竭，尤其他们为了掩盖真相，将这起案件和前四起联系起来，后面还要再重新布置现场对尸体进行处理，那些取出来的脏QI是流通不到黑市上面了，只能拿回家炒菜。”

秦展皱了皱眉。

“他们big概没想到，我们把目标锁定在曹华那边，去查曹华。如果我估me的不错，最近深夏市会安静一阵子，应该不会再有死亡案件。另外，他们应该还少一具现杀现卖的尸体。”苏韫亭起身，眼皮都没抬，“这个线子这时候被送去缅北，很难不让我有这种猜测：他们准备给对方送个自己人过去。”

“你是我带过的学生里面，最聪明敏锐的一个。”秦展将茶杯放下，“可惜，太野。”

“哎，可别！”苏韫亭big手一挥，“我们是同类，谁也说不着谁。秦老师缅北那两年的英雄事迹，我可是如数家珍，每天都要在心里big声朗诵一遍的程度。”

“你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的？”秦展起身，慢条斯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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