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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说有事,他先过去了。”谢子璎歪着脸打量康安安,见她靠坐在椅子上,半仰着头,下巴微微翘起,脖颈侧影Wan成一道优雅但冷清的弧度。这个角度看起来不像是个温婉的女子,仔细想来,她眉眼间总是冷淡而清静,略略带着点厌倦,很少有明显q绪化的波动。尤其是她眼睛里沉寂如夜,像埋藏着不见底的心事,看起来更像是个心思深沉的男人。
谢子璎的心一悬,想到刚才小王爷的话,忽地又打了一个突。他越发觉得仙姑一定是投错了皮囊,眼前人秀丽的女子躯壳下分明藏着个冷峻孤傲的男子。
“小谢,国公府的事还请你帮忙盯得紧些。另外,开封府里有没有朋友?能不能替我打听一些事?”康安安可想不到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轻轻道,“王卿死得实在太冤,就让他这么混过去了,我实在不甘心。”
“是,是,明白。”小王爷不在房间里,谢子璎壮起胆子,走上前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冰凉滑腻的触感令他心中又是一dang。不知为何,他头脑渐渐发re,原前单纯的崇拜之心中又多了几分亲近之yu,于是挺起胸膛,big声道:“你尽管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呢。”
不到几天,谢子璎便来来回回,给康安安传了许多国公府的消息。
秀月做妾已是板上钉钉的事q,只是碍着公子毕竟尚未婚娶,不便先纳妾。于是先安排秀月进房服侍,等公子娶亲后再挑个好r子正式收房。
只是国公府近来颇为家宅不宁,平白起了许多的纠纷,先是有个叫锦纱的丫头不知为何被打死了。还有个叫程九的小厮犯了事,本来也要被责打一顿,却没把他捆住,逃出去跑得不知所踪。
“你看,他们自己乱成一锅粥了。”康安安微笑,对谢子璎道,“国公府打杀nu婢的风气真是越来越盛了,以前还只是偷偷自尽或者熬不过病死,现在已经公然开始出人命啦。”
“确实,家门不正,必祸起萧墙。”谢子璎迎合道,忍不住又撺掇起来,“姑娘手里有实打实的证据,为什么不拿出去?”
“先不急,也许不用咱们ca手,他们自己就先闹出来了呢。”康安安指节轻轻叩着桌面,“公子向来都是动ko不动手的笑面菩萨,这样打打杀杀的做派肯定是秀月所为。如今她好不容易一步登天,少不得拿以前身边知道底细的人立威做法。锦纱根本没脑子,程九知道的事又太多,左右都zuang进了死路。”
“对呀,闹出这么big的动静,说不定现在公子自己都焦头烂额,”
“有可能吗?”康安安冷笑一声,慢慢向后靠坐,目如寒星,“有些人是永远不会知错,也不懂怜悯,更不会觉得惭愧。死多少人都不会令他满意,或许他就乐意见到这样不停地死人,反正动手的人的从来不是他。”
谢子璎动了动嘴,只她眼底似乎闪烁着一丝难以形容的,令人发瘆的j光。他忙低下头,到底不敢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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