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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嫣玉想到刚才看到胡茵娘的元神,原来举头三尺真是有神明的,念及自己所作所为,又羞又怕,再不敢辩解,用袖子捂住脸哭起来。
曹夫人跺脚道:“哭什么,事到如今你哭死也没用。幸好方才赵府的小王爷替你解释开脱,有他和你父亲ya制着,外头的人也不敢胡说。只是杀妻害子岂是小事,张浚生有了这层污名,就算不死也是断了前途,从此后就等同于废人。待会出去后你给我闭上嘴,休要再说半个字,一切都jao给你父亲处置,咱们只当被疯狗咬了一ko,是伤是ton一股脑儿全自己埋了。以后再不要和张家有任何瓜葛才好。”
康安安见曹夫人咬牙切齿要往外走,忙上前低声道:“夫人想好应对张浚生的办法了吗?”
曹夫人落水狗似的,红着眼看着她,咬牙切齿道:“他还想怎么样?想杀的也杀了,要祸害的也祸害了,人都快要下big狱了,难道他还有本事生吃了我们娘儿俩?”
“看看胡茵娘的下场,便知道张浚生绝对有吃人不吐骨头的本事。”康安安叹息道,“此人心机缜密算无遗策,专挑富贵人家的独生女下手,就怕他进了big牢还要胡说八道,不把曹家拖下水不肯罢休。”
曹夫人闻言如狠狠被人cou了一记耳光,打得鼻青脸肿,却又因此被打出了士气,她扬起头,冷哼一声:“好个big胆的读书人,想要来我们曹府等着吃绝户,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等曹夫人等人再次回到big厅,整个人都像变了形状,铁s铁青,脖子梗着,眼睛里像是要喷火。而曹嫣玉羞于见人,躲在厢房不敢出来,只留了个被调包的婢女瑾香陪着她。
此时,厅里又出了事。
本来big家都垂头丧气地等在原地,只有胡士逊眼看时间不早,女儿发丧的事q恐怕要被耽误吉辰。他想到女儿死得不明不白连出殡都一波三折,实在命苦至极,不由向着墙角的张浚士怒目而视。他突然回忆起刚才曹夫人的话,把前因后果理了一遍,渐渐咂me出些许味道,原来白眼狼早攀上了曹家这棵big树,怪不得理直气壮。
老头子思前想后,须发皆张,走到张浚生面前怒道:“我女儿嫁给你之后何曾有半点错处,她还怀了你的孩子,你不喜欢就休她回家,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人在做天在看,没廉耻的东西,你眼中半点王法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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