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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当年不过是让郦姝跪了片刻,他就要用行儿的腿来换!
谢徇他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她膝盖一软,还是毫不犹豫地跪下了。若是能用自己的腿换得行儿的腿,她心甘q愿。
延禧宫门前的青石板砖被冻得冷硬,隔着几层衣裳跪上去,寒意就顺着膝盖骨缝往里面钻,德妃咬牙又跪得实了些。
“贵妃娘娘,臣妾求您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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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心殿中灯火通明,但拉得严严实实的明黄幔帐还是让龙cuang上的一方小天地变得昏暗起来。
连r的y味,让整r关在殿中的人也变得头脑钝闷。
透过昏黄的灯火与模糊的cuang帷,谢琰只却看到一个伶仃的身影。
还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让他心生不虞:“怎么就你一人?”
谢徇停了一停,拱手作答:“禀父皇,big哥他big约是来不了了。”
举手投足之间,谢琰终于捕捉到他身上衣饰摩擦的铮然之声,老三身上穿的甲胄!
他一把掀开cuang帐,就对上了谢徇没多少歉意的黑眸:“睿王谢忂意图谋反,儿臣先斩后奏,还望父皇宽宥。”
“big哥明明已经伪装了二十多年,却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真是可惜。”谢徇轻叹一声,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笑意,“儿臣听闻,昔年有位老童生中举,欣喜之下居然得了失心疯。面对权势,看来无人能够免俗。”
谢琰急喘几声,浑浊的凤目直b谢徇:“对于这个位置,难道你就没有生出半分心思?!”
“想a,儿臣当然想。”
做梦都想。
“但儿臣更想清清白白将她捧上那个位置。”
提及郦姝的时候,谢徇凛冽的眉眼中终于有了真实的温度。
他一伸手,躬身侍候在一旁的小康子就递了一样东西来。
“这是冀州递来的贪墨案折子,”谢徇展开奏折,一字一句地将自己的批注念出声,嗓音清肃泠然,“父皇您瞧,儿臣这样处理可好?”
谢琰又惊又疑:“朕记得你从小就不爱念书……”
谢徇一哂:“二哥就聪明了那么一回,后来每况愈下,您难道就丝毫不觉得奇怪么?”
“二哥也是料知您如此,才敢明目张胆抢儿臣的课业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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