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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亦心花怒放，不j凑到jao授面前：“老师，您具体说说，我主要写明代小说还是清代小说？您觉得红楼梦的服饰研究怎么样？”

“红楼梦都被研究透了，换一个。”

“那……金瓶梅？”

“可以，或者你选同时段同背景的几本小说一起写，时间Kua度不要太big。不过……金瓶梅也被研究透了，你……”张jao授顿了顿，摆手big笑，“算了吧，你们本科的孩子写什么论文能写出花来，写自己喜欢的就好。”

程星亦哭笑不得。

但这话是对的，本科生能写自己喜欢的选题已经是幸运了，这是研究生都不一定求得来的福气。

“不急，还有将近一年呢，你要想写好的话，就先确实小方向的题目，再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把小说看一遍。”

“谢谢老师！”

有了张jao授的许诺，程星亦一整个下午都飘飘然，恨不得明天一睁眼就big三开学，于是值班结束后就马不停蹄赶往图书馆，借了本《金瓶梅》，才去三饭找孙年杰吃晚餐。

晚上有一节马原课，程星亦上完才回到宿舍，洗漱完毕打开电脑登录问Xiee，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暴戾温柔的角s页面，头像成了灰s，主页info全空，是真的删除角s了。

可喜可贺，三界又少了一个渣男。

程星亦身心舒畅。

时间已经很晚了，每周一晚的邢襄迷境活动已经开始，程星亦错过了报名时间，正好凌云也没打迷境，问有谁愿意组队打剧q，程星亦立马举手申请、进队，几个人下了副本，在队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无聊的夜晚终于有了点起s。

玄墨也在线，队伍里有五个人，程星亦猜都不用猜，肯定是在打邢襄迷境。

副本打完，玄墨那边的活动也刚好结束。

程星亦飞往钱塘湖边钓鱼，悠闲地撑着鱼竿，随手点开玄墨的聊天框。

“姐姐，任务都做完了？”

许久，玄墨回复：[en。]

程星亦钓完最后一条鱼，收竿，认真打字，这次却打得极其慢。

他终于说出了玩游戏以来从没有说过的那句话。

“姐姐，组q缘吗？”

融化冰山美人第一关

程星亦在钱塘湖边坐着等了半晌，不知吹了多久湖风，才等到玄墨的答复。

[谢谢，不了。]

意料之中的拒绝。

但程星亦还是把这话琢磨了很久——汉语言文字的排列组合是有很big的奥妙在其中的，如果先说“不了”再说“谢谢”，总给人敷衍的意味；但玄墨先说了“谢谢”，表示对他的青睐的由衷感恩，再说“不了”，带着拒绝过后的抱歉和遗憾，q感便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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