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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送。”齐墨宣的声音淡淡的,
“那怎么行?总不能你送了我没送。”程星亦客客气气。
“那就下次。”
下次,还有下次。
程星亦还没把这句话回味透,齐墨宣又说:“那幅画放在南校区的画室了,搬校区的时候没拿过来。”
“所以……”
“下午有空吗?”
“有。”程星亦下意识回答。
齐墨宣伸手,示意他把吸管的包装壳递给自己:“我们去趟南校区。”
坐地铁从云big到双big北校区,现在又要坐地铁回南校区,好像绕了一个圈。但程星亦好像也没感觉到坐地铁很累,从进地铁ko开始,他就一边慢慢啜着酸奶,一边找话题聊。
“哥,你们学校北校区是不是big多是医学生呀?我听说医学生都很忙,每天学习任务都很满,除了睡觉j本不在宿舍。”
“en。”
地铁里嘈杂的人群低语声和地铁播报声盖过了齐墨宣的回答,但程星亦还是能听得到他的声音。
程星亦ya低声音:“嘶,双big医学系的jao授……会秃头吗?”
他抓着ce厢里栏杆的手环,齐墨宣也很轻松地扶着栏杆,低头看他,回答:“会。”
闻言,程星亦目露犹疑,忍不住踮起脚尖歪头偷看齐墨宣的头发。他的这一举动太过明显,齐墨宣嘴角扬起几不可察的弧度,补充:“我不会。”
程星亦噗嗤地笑了一声。
气氛又暖了不少,连地铁播报声都比以往更加悦耳。
程星亦又找话题:“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雨歆说过,我们学校中文系的jao授都很有特点,他们身上的气质和研究方向竟然出奇的契合。”
齐墨宣接茬:“怎么说?”
程星亦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上论语课的田jao授呢,浑身都是儒雅的翩翩君子气度,我们都叫他田伯伯;他太太是jao现代汉语的,一开ko就是标准的京腔;上古汉语课的牛jao授长得非常古人模样,喜欢穿旗袍;上唐宋文学史的昌jao授很像宋代文人,经常寒酸带刺抒发自己的抑郁不得志。”
他边说边笑,如数家珍介绍自己上课时发生的趣事。齐墨宣有时候静静听他讲,有时候问上一句。
地铁换乘,他们要从二号线转到八号线,一路上程星亦越讲越起劲:“最有趣的是上现代文学史的王jao授,他很喜欢在上课的时候带一条汗巾,摇头晃脑讲他的五四新文化,讲到j动的时候就要拿汗巾擦汗。”
“有一次他讲郭沫若,在讲台上癫狂地big声喊——我是一条天狗呀!我把月来tun了,我把r来tun了!”
程星亦差点把酸奶甩出去,连忙把手收了回来,然后他听到了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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