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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呢?”
“他去洗手间了。”侍应生回答。
程星亦让侍应生陪付晏继续玩,自己起身跑去洗手间。
但他没进去,只在洗手间走廊拐Wan的墙边停下来,这里离音响远,震天的音乐声小了,还能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他边听边倚着墙休息,酒j让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但他知道,此刻他比谁都清醒。
不久,走廊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程星亦呵着酒气,站直身子,抓住刚好走出来的人的胳膊,猛力一拉,自己反而转身,把人狠命ya在墙上。
只听齐墨宣闷哼一声。
紊乱的呼吸之间,程星亦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不少的人,凑了上去:
“齐墨宣,别走。”
谁go引谁
威士忌和白兰地的酒香在鼻尖和cun齿间萦绕,呼吸变得狭促起来,所有音乐和灯光都随之远去,两颗狂跳的心脏挨得更近。
程星亦扯着齐墨宣的毛衣领子,紧攥不放手。他质问:“你go引我。”
齐墨宣呼吸一滞,低头紧紧盯着他。他身子踉跄了一下,齐墨宣怕他摔倒立刻扶住他的侧腰,他又顺势凑上来。
两个人都只穿了薄薄的毛衣,发烫的胸膛若即若离地摩挲着。程星亦抓着齐墨宣的衣领往下拽,露出喉结和锁骨,被迷乱的灯光晃得更yo人致命。
“帮我挡酒。”
“趁着说真心话的时候偷看我。”
“当着我的面脱衣服。”
“现在又抱我。”
程星亦一句接一句说完,最后往齐墨宣喉结上哈了一ko暖气,迷蒙的眼波将他的脸扫过一遍,语气似是埋怨:“你说,你是不是在go引我?”
酒气袭人,他醉得又一踉跄,齐墨宣扶在他腰上的手稳稳当当。他扒着齐墨宣的肩膀,只听到头顶传来微微不稳的气音:“小心。”
程星亦想,自己是昏了头,发了疯。趁着酒醉,他还有什么是不敢说的?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索xin一切都撂开了,把眼前这位谪仙拉下凡尘,与他纠缠在一起。
他深吸一ko气,把人按得更紧:“齐墨宣,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发觉齐墨宣整个身体都紧紧绷着,好像在刻意隐忍。他偷笑,另一只手掌轻轻抚在他小腹上,慢慢往上me索,一边回答:“画了我三年,是不是肖想我三年了?”
指腹一路游离到胸ko,又到喉结,再到耳后。程星亦声音放得更软:“每天晚上睡觉前想到的人是我吗?”他头一歪,笑得更暧昧,“想我什么?想和我做什么?”
齐墨宣的睫毛开始颤动,连呼吸都在颤抖。
程星亦又突然抓住他胳膊,把他带离墙面,往外一推:“喜欢我就不说是吧?是不敢说吗?为什么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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