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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亦忙把袋子一收,脸颊起了似有若无的绯红:“咳咳,我觉得需要换一个暗一点的灯光,烘托氛围。”
齐墨宣挑眉。
程星亦从沙发上站起来换了电灯开关,原本明亮如昼的客厅霎时变成了暖黄温馨的昏暗空间。程星亦脸上的绯红就没那么明显了,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张卡纸,上面似乎写了很端正的几行字。
“齐墨宣,你不准笑。”程星亦说。
齐墨宣便收起眼里的笑意。
程星亦认真解释:“上次我生r那段时间,你画了一幅画送给我。后来我就想,如果以我的专业所长做一样东西送给你,又会是什么呢?”他捧着卡纸说,“所以,我写了一首词送给你。”
齐墨宣眼里透出微微的意外。
程星亦又急忙说:“虽然但是,我们老师并没有jao过我们怎么写词,所以你绝对不能笑话我。”
“怎么会?”齐墨宣靠近他,眼里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的所有q绪都包容进去。
“那你听好啦。”
“en。”
“这首词的名字叫《江城子·此夜年年》,双调。”
“此夜年年……”齐墨宣喃喃。
程星亦把卡纸放到两个人面前,上面端正不失飘逸的字体显然能看出是一笔一画写了很久的。齐墨宣听程星亦低ying上面的句子。
“飞鸿玉宇小桥前。月为涓,墨成宣。”
“惊雪迟风,几度弄榆怜。”
“阵阵玎琅销彻骨,千万遍,更难眠。”
程星亦抬头看齐墨宣的表q:“听得懂吗?”
齐墨宣似懂非懂摇头:“‘榆’是什么意思?”
“‘榆’就是我,古诗有云,‘天上何所有,历历种白榆’。白榆就是星星。”
“所以我是月亮。”
“对!”
齐墨宣不语,只微微蹙眉,不知道眼里是不解还是迟疑。他接过卡纸来回看了几遍词的上片,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不,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除了程一水之外。”程星亦反驳他。
愣了片刻,齐墨宣轻声说:“那能说说下片吗?”
“宴昏宵舍烛红边。处时天,丑时年。”
“此夜年年,尤幸共思牵。”
“鱼绕水来鸾戏凤,云梦后,羡难仙。”
说到最后一句,程星亦放慢了语调。读完,他抬头问:“能听得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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